的身体也因此不断的颤抖了起来，他看着李珂，不敢相信自己刺中了对方的心脏，他觉得自己应该感觉到惊恐，但是却没有。
此时此刻，布鲁斯·韦恩的心中只有着无比的快乐！
这种复仇的快乐！
太痛快了！
太美妙了！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他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想要的东西！
他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此时此刻，那模糊的尘封的镜面彻底的被看清楚了，露出了一张狂笑的脸，一张——
布鲁斯·韦恩的脸！
但紧跟着，布鲁斯·韦恩就感受到了无边的愤怒。
因为这样的快乐！
这样的美妙！
这样的欢愉！
他竟然只能够体会到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