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所以在西河村的时候,为她开蒙的夫子差点将她当作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批语她若是下场考童生试,拿个案首是不成问题的。
虽然周稚宁知道自己只是沾了成年人心智的光,但也明白童生试对她来说应该不会那么艰难。
因此相比于其他人的坐立不安,周稚宁目光清正地端坐于自己的座位之上,反倒显出几分巍然不动的风姿。
赵淮徽眼角余光瞥了她一下,颜色寡淡的唇瓣微抿。
牛夫子面上不显,心中倒是对周稚宁的态度有些欣赏。要知道科举考的不只是知识储备,也是身体、心理。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科举一途往往走的更顺。
他走到周稚宁面前,神色略微和蔼:“我记得你叫周稚宁?”
周稚宁讶异牛夫子会主动来问她,忙站起来应道:“是,夫子。”
“可有文章让我看看?”
周稚宁左右看了一眼。
学堂内,周连玉几个对她侧目相看,似乎在关注牛夫子对她说些什么。
周稚宁垂下眼眸想了想,就翻出了昨日交上去的《忠奸论》。
这文章是几位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