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并无要紧,他反而觉得周稚宁是在偷听他们说话,品行低劣,着实可恶,因而他对着周稚宁冷哼一声,厌恶道:“果真小人……”
言罢,他转身迎上陈穗和:“陈兄。”
陈穗和被冷不丁拦住,再瞧清来人,笑意一下子淡了不少,但还是礼貌点头:“原来是左兄。”
左世堂从友人的手上拿过文集,道:“陈兄,我今日路过平安书斋,瞧见斋内有几本文集刊印的不错,所以特意买下替你送来。”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明显经过精心装裹的文集,陈穗和抿了抿唇,道:“文集暂且不谈。”他转身拿了一个包裹出来,递到了左世堂手边,“这些都是左兄送给在下的,在下现在原封不动,归还左兄。”
这些全是左世堂这段时间给陈穗和送的礼物,件件都很要费些心思和银钱。
左世堂本是信心满满,因为陈穗和就算不喜欢其中一两件,但收了他的东西,总要与他做个人情,面上无论如何都要和软些。
有了这个突破口,哪怕陈穗和现下对他不冷不热,他往后也有机会与陈穗和攀下交情。
只是现在……
左世堂脸色一变:“陈兄,你、你……此举何意啊?难不成这些东西,陈兄还瞧不上眼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陈穗和摇头,“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我收不得。”
说完,陈穗和就不顾左世堂的推拒,将包裹硬塞到了左世堂友人的手里。
“这……”友人也是不知所措。
左世堂沉下脸色,却又不好对陈穗和发脾气,只好勉强忍住不耐烦继续开口劝。
但陈穗和打定主意不收,左世堂怎么劝都劝不动。
最后左世堂黑着脸对友人使了一下眼色,叫友人一同帮忙,但陈穗和早就烦了。
可是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穗和就是再杰出,也不过是少年人,学不来老油条那一套,因此硬又硬不下心肠,狠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