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的。
这些东西,再加上众口铄金,说不定真的可以拉下周稚宁……
左世堂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大声道:“陈兄,你何必以冤案压我?周稚宁这个解元本就来路不当!她分明就是另用手段,使桂榜蒙羞。”进而又转向人群,“诸位都看看桂榜,亚元居然是赵厉?!只要是认识赵兄的,都应该清楚以赵兄的水准,拿到解元是绰绰有余。”
话音一落,周围人都议论起来。
“对啊,若不是周稚宁,那解元之位就是赵厉的了。”
“我要是赵厉,必定恨死周稚宁。”
“听说周稚宁在平城县试之时就名次不佳,这回一飞冲天,若不是她早年有意藏拙,那便是使了手段。”
“她定是使了手段,否则她与我们一同在北直隶府这么久,我们却从来不见她作什么诗赋篇章。倒是赵厉的文章篇篇老道,就是解元之才!”
……
眼瞧着众人的情绪都被左世堂煽动起来,个个叫嚷着要拿周稚宁见官,陈穗和的脸色难看至极。
周稚宁也是面沉如水:“左世堂,能证明我未曾作弊的办法有许多种。我敢当着大家的面写文章,大家叫我做什么题目,我便做什么题目。倒是我真实水平如何,自然一目了然。”
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办法,但是左世堂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周稚宁做这篇文章。
“你说的倒轻巧,谁知道你有没有提前准备题目,然后再背下答案,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揭发你的那一天?所以,你还是先跟我去见官比较好。”
说完,左世堂便对身边小厮一使眼色,小厮们立即推开人群走过来将周稚宁团团围住。
这些小厮体格壮硕,周稚宁加上陈穗和两个都未必打得过。
周稚宁冷笑:“你不让我做文章,分明就是害怕我证明己身。”
当着众人的面,左世堂自然不能让周稚宁有辩驳的机会,他立即道:“你若是不心虚,又为何要抗拒与我一同见官?你这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左世堂要见官,其实心里早有打算。他与本地县官有些关系,届时只要说一声,无论如何先打周稚宁一顿杀威棒,打晕了再说。再寻些证人做下证词,这件官司就成了,任谁也别想翻身。
这件事自然要越快做越好,不能给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机会。
于是左世堂当即下令:“你们还不快快把这人绑了送去官府?!”
“是!”
小厮们立即领命,朝着周稚宁抓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忽然有一名考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大声报信:“别吵了,别吵了,主考官谭大人来了!”
这个消息把在场的考生们都震了一下,任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直接惊动主考官。
虽然他们确实不信周稚宁得了解元,但也不意味着他们想被卷进科场舞弊案啊。
因此有几个胆小的,当下就偷偷跑了。余下一群还没来得及跑,就被谭素华带来的佩刀衙役围了个水泄不通。
谭素华着一身绯红官府,紧蹙眉心:“尔等因何聚众喧哗?”
左世堂见潭素华来了,心中一下子紧张起来。
能做主考官的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言辞之间若不能多加注意,说不定都得把自己搭进去。
见没人先开口,潭素华干脆将目光投向了被围在中心的周稚宁:“你叫什么名字?”
周稚宁也在思考措辞,她斟酌着道:“小子周稚宁。”
说完,她的大脑就飞速运转起来。等下潭素华问起作弊一事,她该如何解释才能做到把自己完完全全摘出来。若是留下半分污点,那她后半辈子的仕途都会受影响。
然而让周稚宁惊讶的是,潭素华听到她的回答以后,竟然像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物似的,来来回回将人打量了几遍,才道:“原来你就是周稚宁,这次的解元。”
周稚宁点头:“正是。”
“不错不错,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谭素华见周稚宁如此年轻,周身气度又卓尔不凡,不由笑道:“也难怪朝廷要指明给你这个解元之位啊。”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傻了。
什么叫朝廷指定给的解元?周稚宁不是出身寒门吗?怎么有如此恩宠?
周稚宁本人也是微怔。
谭素华笑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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