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瑭说完又觉得多余,若是有办法,公子也不会忍受到今日。
白时寻很认真想了想:“怕是只有她,才知道怎么彻底解救我。”
应心瑭打起精神:“留下寂灭剑的那个人吗?”
白时寻摇摇头,语气沉涩道:“她就不是个人。”
应心瑭赶紧安抚虚弱不堪的公子,顺着话茬说道:“对对对。下手这么狠害公子不记得自己是谁,还留下邪术折磨公子这么多年,确实不是个人。”
至少,帮公子骂一骂那个人,让他出出忍受一百六十七年疼痛的气。
白时寻歪在床榻背柱上,低头拽了下因没坐直而敞开的衣襟,笑了笑说道:“我是说,她是魔。”
他拿过床头一方丝巾递过去,看着和自己一样刚出水似得面容,不禁回想之前禁制撑不住时,化骨噬髓的疼痛真得减轻过。
“你怎么也会浑身湿透呢?”他连着掐诀两次,让两人都恢复清爽。
是紧张我?还是刚才真得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