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要紧。
就这样,傻柱把贾东旭这个刚认的“亲哥”,就这么抛弃了。
只是和贾东旭挥了挥手,然后就扶着柳如烟走了。
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贾东旭嘟囔了一句:“真是便宜他了!”
贾东旭这么说,其实是有点酸味在里面的。
毕竟按照他和柳如烟的“计划”,想要傻柱就范,就必须让他吃到“甜头”。
而其实,贾东旭也是让这个柳如烟给迷的不行。
要不然的话,贾东旭也不能任可吃不好、穿不好的,都要攒下钱去找这个柳如烟。
但好在贾东旭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他明白,虽然这个柳如烟人美活好,但她绝不是可以娶回家相夫教子的那种。
也绝不是自己的那个家庭可以养的起的!
所以,等拿到钱后,他大不了多去照顾一下她的生意。
一想到分了钱后,他自己能得100块那么多,贾东旭就有些兴奋。
毕竟去柳如烟那里,现在只需要2块钱。
这100块,足够他去五十次的了。
咱就算一个星期去两次,一个月八次,他都可以连着去上半年了。
这,想想就让人“鸡儿动!”
贾东旭一边幻想着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一边哼着小曲儿,回了四合院。
而傻柱这边,差不多是全程流着哈喇子的,把柳如烟送回了家里。
柳如烟现在住的地方,是前几天刚租的一个小院,钱还是贾东旭掏的。
因着柳如烟的脚崴了,行动有些不便。
傻柱便自告奋勇的,去把厨房里炉子上熬的汤药锅给端了下来。
毕竟做戏做全套,早就想好要怎么说、怎么做的柳如烟,当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她说家里有急事,这炉子上熬的药,肯定是不能长时间离开人,这也确实是急事。
当傻柱回到屋子里,准备问问柳如烟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
“咕噜~”他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只见床上,柳如烟的裙摆将将盖住大腿,她正拿着一瓶药酒,在那雪白的脚踝上轻轻的揉搓着。
那绝美的脸庞上,柳眉轻皱,是那么的诱人。
而傻柱在屋里,仿佛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看到傻柱进来后,柳如烟以自己够不到脚踝为由,让傻柱帮她擦药酒。
而傻柱也没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直接就上了手。
话说傻柱这个刚刚开荤的小雏鸡儿,哪里是柳如烟这个“老家雀”的对手。
在柳如烟若有若无的“暗示”下,还有那“催情香”的熏陶下。
柳如烟那看似反抗,实则更加能勾起男人欲望的表情动作下,傻柱终是将柳如烟给推倒了。
两分半后……
柳如烟蜷缩在床头,嘤嘤嘤的哭泣着。
而傻柱则是光着个大腚沟子跪在床尾,那个怂样,是要多怂有多怂。
这不怂不行啊!
他刚才干了啥?
他可是把一个才刚认识的女同志给弓虽行那啥了!
这年头,别说你一个不认识的,就是认识的,哪怕是你对象,俩人要是没领结婚证,就那么睡在一起了。
但凡被人知道了举报出去,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了,像是昨天晚上那种偷偷摸摸,你情我愿“交易”的暗门子,那个不算。
可现在这个不一样啊!
他傻柱本来就是理亏,因为自己走神,把人家女同志给撞到了,崴了脚。
人家女同志大度的没和他计较,只是让他帮着扶回了家。
可他呢,竟然“精虫上脑”的把人家给弓虽了!
要知道,这事儿可是重罪。
只要人家出去报了公,或则有人传出去,他傻柱直接就得吃“花生米”了!
所以爽完了的傻柱怕了。
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拼命的对柳如烟求饶说好话。
可无论他怎么说,柳如烟就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哭。
至于跑,他不敢!
再说了,他这会可光着呢,怎么跑,往哪跑?
“同~同志你别哭了啊,那,那个我会负责的,我娶你!”傻柱被逼的急了,也算是急中生智的喊了出这么一句。
而听到傻柱这么说后,柳如烟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看了傻柱一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我叫何雨柱,今年25,我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家里有三间正房,还有一间独立的偏房,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刚上高中……”
“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是一食堂的掌勺师傅,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傻柱把自己的情况,如竹筒倒豆子般的说给了柳如烟听。
末了,傻柱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发誓,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我挣的钱,全都交给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柳如烟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真的,真的,我保证说的都是真的。”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立马把家里的屋子拾掇一下,可以隔出三间来……”
“我妹住的那个偏房,等她以后嫁出去就没人住了,以后咱俩的孩子要是成家了,也可以住那边。”
“另外我这些年也攒了钱,凑36条腿肯定是没啥问题。”
“至于三转一响,自行车和手表能先给你置办上。”
“但缝纫机和收音机,那个票不太好弄,不过等我们结了婚,我会想办法慢慢置办齐的。”
“总之,我何雨柱保证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
好像怕柳如烟不信似的,傻柱又赌咒发誓般的,把自己的家底全都给抖落了出来。
“噗嗤~”
听了傻柱跟机关枪似的表白,柳如烟破涕为笑。
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