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墙而走,但也真的很累,很困好不!
阎埠贵和阎解成两个,见到苏兴全走了后,立马把刘光天给堵到了墙角。
开始教他,身为苏兴全的“子侄”该有的规矩!
一时之间,院里又是一片鸡飞狗跳,唯有秦品如在角落里悲伤不已。
她倒不是为了贾东旭被判了三年劳教而难过,而是在苦恼,苦恼她以后该怎么活?
毕竟从现在起,家里负责赚钱的是贾张氏了,而以她那个做派和德行,估计往后那十块钱的一家老小的生活费,都不会给她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苏兴全出去了一趟,而后等他晃晃悠悠的回来时,原本就鼻青脸肿的刘光天,已经被修理的他娘都快不认识他了。
见到苏兴全后,刘光天立马想跑来告状,但看到阎埠贵和阎家兄弟那个警告味十足的眼神后,又停下了脚步。
而苏兴全也懒得管他们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手中提着一个不透明的袋子,晃晃悠悠的回了东跨院。
“你们说,全叔手里拿的是嘛呀?”阎解成摸着下巴说道。
“还能是啥?肯定是吃的呗。”
“没看到那个袋子里还在动嘛,估计八成是啥野味。”傻柱撇撇嘴说道。
“野味?”不少人听傻柱说完后,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这年头,就是吃顿肉都困难,就更别说野味了。
闻言,许大茂顿时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
东跨院里,“哎呀,这么大个的螃蟹啊?”
秦淮茹很是吃惊的看着苏兴全倒在盆子里,那张牙舞爪,活蹦乱跳,还使劲往外爬着的大螃蟹感叹道。
“兴全,这东西能吃吗?”没吃过这东西的于玲,有些担忧的问道。
“当然能吃啊,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我们都是去抓了后,用油炸了吃。”
“如果有条件的话,再裹上点面粉和鸡蛋,可好吃了。”秦京茹白了于玲一眼说道。
秦京茹说的,是那种她们自己在河里抓的那种小螃蟹,也就是梭子蟹和石头蟹,和苏兴全拿出来的大闸蟹,根本不是一回事。
而秦京茹说的,又是油炸,又是裹面粉鸡蛋的,可不是这几年。
而是在大锅饭刚实行的那两年,也就是种花家刚刚成立的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农村要比城里吃的都好,随便造,甚至吃不完都倒了喂猪。
毕竟那个时候,农村除了粮食,啥都没有,而城市里,除了没有粮食,该有的,差不多都有了。
要不是之后突然之间的那几年自然灾害,农村也不至于困难的吃不饱饭。
“这个叫大闸蟹,可不是那么吃的。”
苏兴全伸手在秦京茹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而后说道:“行了,这个螃蟹今个我来弄,你们等着吃就行了。”
闻言,秦淮茹立马说道:“咱们家有三个女人,怎么还能让老爷们动手。”
“你来告诉我们这要怎么做就行了。”
“行吧。”苏兴全点了头,而后便教几
女怎么给螃蟹洗刷刷,又怎么给螃蟹五花大绑,之后怎么蒸,蒸多长时间。
虽然吧,苏兴全不太会做饭,但其实他就是懒。
不过,他那个菜谱可不是白看的,动手不行,但动嘴教别人,可是完全没问题的。
几女嘻嘻哈哈的处理完了螃蟹后,秦淮茹便端着装螃蟹的大盆去了厨房。
秦京茹和于玲两个,本来想去帮忙来着。
可秦淮茹直接让她们俩待着就行,毕竟现在的螃蟹,已经被大家给洗刷完毕,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完了,只需要上锅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