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收挎包,不愿与天虚多说她的事,于是询问灵翼正事:“凌翼,你对血蛊了解多少,可知如何解蛊?”
少年面目清朗,随手在指尖幻化出了一大一小蛊虫:“血蛊分为子蛊和母蛊,它也叫长生蛊,注入体内后,子蛊可永远存活,只要蛊还在,宿主也不会死去,除非杀掉母蛊。”
天虚看着那潦草的蛊虫不解:“长生?怎样长生,那直接把宿主杀掉,会怎样,它又不能把宿主救活。”
凌翼收起幻化蛊虫回答道:“子蛊将代替宿主继续活下去,他将不能羽化轮回,当子蛊有机会找到新的宿主时,会转移到其他人体内,原先的宿主会立即死去。”
天虚琢磨出了点意思,立马接话:“啊,这不就是行尸走肉般,只保存□□。”
不料羽箕突然激动:“你刚才说,不能羽化?!那这样看来,之前两个孩子也是中了血蛊。”
天虚惊讶:“你的意思是...还有两个人也中了这虫子?”
羽箕在此地这几日,回想起那日在酒馆听到的讨论,更加笃定道:“对,大约就在这几日,那两个孩子我虽然没有看到,但他们说过尸体没能羽化,害怕成为噬灵,早早下葬了。”
“此事可太蹊跷了,美人,你说她们还只是孩子,到底是谁下如此毒手...”
羽箕和天虚全神讨论着,不曾注意到身旁的凌翼突然眼眸红光闪过,向后跟跄着,而后他立即调整状态,平复呼吸。
羽箕扭头看到凌翼眼神飘忽,心神不宁的样子,轻声问道:“凌翼?,你状态好像有些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天虚也收起吊儿郎当,正经了起来,赶忙扶住凌翼,语气颇为严肃:“怎么样,没事吧?”
凌翼摇摇头:“没事,可能是这几天累到了。”随后返回话题:“不过奇怪的是,血蛊极难寻求,我在‘朱雀’也只见过一次,怎的,在这感觉...如此常见?”
几人正讨论着,老爷子走了过来,“让几位恩人久等了,实在对不住,客房已经让下人给各位准备了晚膳,有什么需要尽管提,老头子我定当酬谢。”
三人受宠若惊:“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应当的,应当的”
三人寒暄一番,与老爷子道谢后,便跟着下人去了各自的客房。不得不说老爷子十分有心,羽箕的客房离小莹的房间很近,想来是怕晚上有意外发生,也好方便诊治。
不过这真是正好满足了羽箕的算盘,她今晚就是要打算偷摸去小莹身边钓个鱼,倒是省去了些许麻烦。
羽箕用骨针给小莹疏通经脉时,给小莹喝了自己的一滴血,她的血气,可不是平常蛊虫能承受的住的。子蛊出了意外,母蛊定能感受的到。敌人在暗处,羽箕也是想赌一把,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夜晚,羽箕吹灭房间蜡烛,被子下放
入枕头,营造出有人的迹象,悄无声息
的从窗户翻出,展开双翼。
羽箕的双翼洁白无瑕,于月光下每一
片羽翼犹如雪花堆砌,星主曾对她说
过,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