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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兴庞各庄的西瓜又成熟了,我们隔几天就订个几千斤,要么现切榨汁儿冰镇当饮料卖,要么切牙儿弄成套餐销售,总之现在暑期的日营业,所有店加起来,一天至少这个数。”
看着樊腾比划的1这个数字,单位自然不可能是k,那他不亏麻了。
“你这劲头比王小飞还猛,这样吧,今年年底,我就把承诺的股份转给你。”
“真的?”
樊腾喜出望外,脸上的表情跟竹竿子开花了一样,笑的跟个什么似的。
这事儿其实在他心里惦记老长时间了,可钱度
不说,他总不能主动问吧。
热干面连锁店经营的再好,老实讲他还是拿的那份死工资,虽然看上去体面像是老板,可心里总感觉还是打工的。
现在得了钱度给的准确日子,只觉着一切都值了。
哪怕只是一成,可明白人都知道,这也不是他那几百块钱工资能比得了的。
钱度要了一杯西瓜汁尝了尝,继续给他鼓劲儿道:“不错,大热天的来这么一杯,的确透心凉,这点子想的不错...”
看着樊腾笑的跟个大呲花一样,钱度觉着自己的御人之道又有些精进了。
一家公司如果频繁出现员工跳槽的情况,而且还都是优秀员工的跳槽,那只能说明这家公司没有给足利益,留不住人才。
钱度自己不管事,如果还不舍得给员工福利,现在还好说,可时间一长指定会出问题。
好在他这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没钱的时候舍得花,因为本来也没多少钱,有钱了,更舍得,绝对不当什么守财奴。
一个人赚不是赚,如果能让跟着他自己干活的人,一起发家致富,这也算是一件成就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高峰开着车到了门口,钱度给他拿了一份西瓜汁,开到了校门口。
这处院子才叫捡大便宜,当初连一千块钱都没花够,院子里地缝长了不少杂草,房屋建筑还好些,就是时间太长不住人,灰多。
俩人撸起袖子,先把屋子收拾出来,又拔院子的杂草。
“这小院子胜在清净,有隐私,虽然旧了些...”
高峰连忙直起腰板,回道:“不旧不旧,这可比宿舍强太多了,谢谢你钱...度。”
钱度笑出了声,高峰刚开始叫他老板,别说钱度自己了,他叫的也不利索,毕竟刚转业,哪习惯这个称呼。
可喊厂长也不对,喊哥更不成,他岁数大了钱度一大截。
最后钱度让他直接叫名字得了,就这还磕磕绊绊的。
......
这一届奥运会,不光是咱们第一次正式参加的奥运会,更重要的是,全程电视机直播。
开幕式的当天晚上,钱度家里来了一堆人,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国家的代表队出场。
“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一个个兴致高涨,梗着脖子看向电视屏幕,当看到那一面鲜艳的国旗时,所有人激动的跳了起来。
如果钱度耳朵听力有顺风耳那么好的话,可能同一时间,会听见家家户户,几乎每个院子同一时间都发出了呐喊。
这种发自内心的自豪和爱国,虽然后世奥运会也会喝彩,也能体现出来,但远没有现在给钱度来的感受最直观。
当晚熬了很晚,景乐苏山几人能步行回家,钱度让高峰开着车,正好顺带给潘学伟他们稍学校门口。
至于韩子童和堂妹,钱度没招儿,只能给她们把东厢房收拾了出来,自己苦哈哈的独守正房。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九日,当我果射击运动员许海锋在射击项目上得到第一块金牌的时候,也代表着种花实现了奥运会金牌‘零的突破’
几乎同一时间,周边的院子里都发出了巨大的喝彩声。
大家虽然嘴上喊着加油,可没到最后一刻,真不知道自己的代表队和国际上的队伍有没有差距,差距有多大。
许海锋用他的的金牌告诉了每一个人,咱不比任何国家差!
奥运会的新闻彻底火了,不用钱度宣传,各大报纸上的头版,都在争相报到即时新闻。
韩豪婧听着电话响声,先接起来,又喊道;
“姐夫,那个林一达找你!”
钱度从后院小跑过来,电话刚凑耳边,说了句,“我是钱度,你...”
电话里,林一达兴奋的声音直接打断了钱度的话。
“度子,卖疯了!咱们的奥运短袖彻底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