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窜了出去。
“臭丫头,别乱花钱,作业不写了啊?”
“还有两天呢,明天再写!”
母女俩的对话让钱度哭笑不得,“你妹学习怎么样?”
严述拿起作业本指了指,更无奈道:“我那会儿再贪玩,也是先赶工写完作业才放心耍,这丫头不离开学最后几天书本都不带动一下的,你看看这鬼画符...”
哥哥是北大高材生又怎么样,丝毫阻挡不了妹妹的学渣崛起之路。
钱度瞅了一眼,果然跟林叔震僵尸的符有的一拼了。
老严家还是超规格的招待
钱度,各种海鲜荤菜一顿做,小黄酒一喝。
严其山吸着卤好的田螺,道:“钱度,你们是明天上午八点的火车吧,来得及的话,到时候我去江边拿一些新鲜的螃蟹,你带回去吃。”
钱度连忙摆手,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螃蟹不得吐泡泡歇菜啊。
可惜说什么都是无用功,严其山就跟左耳进右耳出一样,自顾自的哐哐一顿说。
在老严家吃罢饭,又待了半个小时,钱度才起身离开。
明天一早就要回京,剩余的时间当然都属于任鑫源的。
当这妮子表露出不想回家的意思后,钱度没有再犹豫,人家姑娘都这样了,你丫一老爷们还犹豫个什么劲儿。
自己先回别墅悄悄拿上介绍信,俩人找了家旅馆。
“两位小同志,你们来的刚刚好,我们正好就剩挨着的两间房了。”
钱度脸不红心不跳道:“那就这两间吧...”
上了楼,打发掉跟上来的前台,钱度直接拉着任鑫源进了同一间房。
......
太原路别墅
苏山依着阳台叹息了一声,“钱哥肯定又去参加超奇哥的聚会了,我又不是不会喝酒,咋就不肯带我呢,跟着见识见识也好啊。”
王超奇的身份苏山虽然不太清楚,但多少还是能猜出一点来的,他可太好奇那种跳恰恰舞的舞会是个什么氛围了。
高锋在一楼做俯卧撑做的起劲,而在某不知其名的路,不知其名的旅馆内。
炮火连天,战马嘶鸣。
这一晚,钱度没有在回别墅,而是选择留在战场休息。
拖着疲惫的身体,把床单一拧把,打包转至隔壁房间。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俩人又起了个大早,毕竟年轻人得锻炼身体,晨练是必不可少的。
直到桌子上的牛奶一滴都不剩的时候,才算告一段落。
等钱度拖着难得略显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后,苏山跟个小媳妇似的一脸幽怨。
“哥,你昨晚倒是潇洒好了,一宿没回,也不知道带带我。”
钱度眼睛一瞪,“滚镀子,小心回头我让你妈逼着你考夜校,学什么不好,还想学潇洒。”
苏山脖子一缩,选择了老老实实的闭嘴。
他自己就是因为书念不下去了,当初才让景乐带着找上门来,想着混口饭吃的。
这要是混着混着又混回学校去,那岂不是白混了!
“哥,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那什么,我买的包子茶叶蛋还热乎着呢,你趁热吃。”
钱度哐哐炫了个干净,这短短十来个小时的消耗太过庞大,饶是他的身体素质惊人,现在莫名觉着空荡荡的。
严述老早过来碰头,这时候看着钱度总觉着怪怪的,可惜都是小白,但凡换个结了婚的一眼能看出端详。
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钱度带好此行的收获,一手提包的衣服手表和香水,房契和合同另装了一个袋子。
当初带的五十万块钱最后还是没能花完,不过跟他之前说的一样,带出来的钱当然不可能再带回去。
连着别墅的备用钥匙,挑着时间,一股脑给了任鑫源,他这也算是金屋藏娇了。
在火车站和王超奇任婷碰头,还有早就等着的严其山。
原本以为指定半道歇菜吐泡泡的螃蟹,没想到严其山早就想到了这茬,拿着一个密封的箱子,里面还塞了冰块儿。
“这里面放了冰块保鲜的,等到了京城记得快点吃啊,放不住的...”
整整两个箱子,这次换钱度有些不好意思了,严述在一旁显然提前知道他爹的准备,只是再次离家眼眶红红的,多少有些不舍。
挥挥手,终于踏上了返程的火车。
几个人还是买的卧票,只不过这次比来的时候轻松多了,浑身上下除了钱度的手提包贵重些,他们都没什么好担心的。
苏山瞅了眼应该是去京城读大学报到的大一女新生,抬起手腕,晃了晃从钱度手上磨来的劳力士。
双色调datejust的劳,槽金表圈和金银双色调的禧年手链,手腕只要微微一动,表面折射
出的光亮,冷不丁真能晃一下眼睛。
尤其是大气精致的外观,还有自然光下整体的质感,苏山是打心底里喜欢。
啪!
钱度朝他后脑勺拍了一下,“你小子要是再这样,趁早把表摘下来,小心我告你芳姐。”
苏山忙不迭遮住,求饶道:“哥,我错了,是这表太好看,我下意识的就像抬起来显摆显摆。”
说着,这货还抬起手腕来回晃了晃,钱度看的一阵无语。
他手腕上自打高考完就一直带着手表,主要是没手机,没个手表看时间,平常完全不行。
北大校园,男同学十个人里九个戴表的,这玩意儿现在没多贵,主要是香江的电子手表把价格给打了下来。
说是电子手表,其实就是后世的儿童手表,通体塑料,胜在观赏性强,不再是指针读秒,沾上点电子的意思。
当初李显手下那群倒爷,可着劲的卖这玩意儿,别的地方不敢说,在京城都烂了大街了。
钱度自然也换上了劳,买来就是戴的,只要不刻意显摆,瞅着特自然。
其实对于不懂表的人来说,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