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到了地方,车停在路边,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湖上。
一望平川,好在风不大,已经到了很多人,甚至在冰面上烧起了炉子煮茶,烤红薯。
景乐迟疑道:“这湖结冰有多厚,可别掉下去。”
弓箭听着就是一个原地猛跳,乐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湖面少说结五六十公分的冰,待会儿凿窟窿就得个把小时,结实着呢。”
弓育川带着他们和这边的朋友碰头,老一辈聊老一辈的,年轻人打年轻人的招呼。
弓箭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小时候村里的邻居二埋汰,大名叫刘根儿,这是二迷糊张家山,赵铁柱叫他柱子就成,狗剩徐长海...都是我发小,小时候跟着我爸在这边的县里住了四年,我们一起长大的。”
钱度他们一一打招呼,虽然听着这些小名有点想乐,可他还是忍住了。
东北这旮沓,就像小时候八九岁淘气的年纪叫坏种,十四五岁能吃的年纪叫饭桶一样,以前生活不易,名字叫的越贱越好养活,称呼何尝不是父母对自家小子的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