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又格外的显眼。
男帅女靓不仅形容刘天王他们,放钱度身上也同样适用,关键是旁边还跟着周慧敏。
越往人多的地方去,扭头顿足观望的人就越多。
这就是天生丽质的吸引力吗?
无奈,钱度只能带着她开始钻小胡同,正好带周慧敏看看他从小到大的胡同生活。
一路晃悠到钱粮胡同,钱度指着笑道:“这里就是打我有记忆以来,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块砖头,每一棵树,每一户人家我都熟悉,小时候特皮,这里的每一棵树都被我爬过,不是掏鸟窝就是抓蝉。”
“
蝉你知道吧,就是夏天一直在树上叫的虫子,小时候没什么肉吃,一到夏天能抓这些玩意儿串起来烤着吃,味道跟鸡肉味儿差不多,特香....”
钱度再回到这里,这次身边还跟了人,话跟说不完似的可着劲儿的唠,遇见门口熟悉的老头儿大爷,还打两声招呼。
夜晚的胡同,说句乌漆嘛黑毫不为过,尽头隐隐有路灯的灯光,有的大杂院会定期修一修门口的灯泡,但大部分路视线是很差的。
这就是四九城,尤其是里面的胡同生活,谈不上脏乱差,但绝对生活气息相当浓郁。
俩人边聊边走,走的很慢,周慧敏有点怕黑,再加上不知道哪窜出来的野狗‘嗖’的跑一下子,钱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双小手。
温暖,小巧,像一块儿细腻有色泽的玉,如果握不好,随时都会从手中滑出去。
周慧敏在夜晚的掩护下,频频扭头大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当钱度聊到自己是个孤儿,是小时候被爷爷在路边捡回去的时候,她有些惊讶。
“钱先生,我想...你的爸爸妈妈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钱度听着她犹豫的声誉,笑道:“这谁说的准呢,可能吧。”
“钱先生。”
“嗯?”
“我出生在香江的九龙贫民窟,你应该不知道那里,不过从名字上还是很好理解的,那里是被人戏称为香江最脏最乱最差的地方,从那里出去的人,都会低人一等...”
“在我出生的前几个月,父亲因为生病永远离开了我和妈妈,所以我从出生那天就失去了爸爸,家里仅有的照片也是黑白的,我每长大一岁,那张照片就灰黄暗淡一分,到现在已经很模糊了。”
“不过呢,我和妈妈会一直好好保存下去的,话说回来,你和我的经历好像还有点想呢。”
“哪里像?”
“小时候都是衰小孩咯。”
话落,已经走至胡同口,左侧的路灯照亮视线。
俩人站定,察觉到手上的温度,可能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温度太高的原因,甚至有些微微出汗。
钱度下意识松手的同时,看了她一眼。
周慧敏眼睛很大,很亮,里面像是有水似的,一眨一动之间,仿佛会说话。
钱度回神慌乱的挠了挠头,又看了下表:“接下来去哪儿,哎呦,已经九点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九点呢,回去也睡不着,咱们去酒吧喝一杯怎么样?”
钱度心里很想拒绝,因为他觉着事情的发展正朝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在走,可又隐隐有些期待是什么鬼。
十月的天,还没有进入深秋,更谈不上干柴和烈火,又远离万物勃发的初春。
钱度同意了,心里想着,九点确实有点早,只是去喝两杯而已,十点...十一点一定送她回去。
工体的酒吧,基本上每半年就会更新翻修一下,全是王超奇自己找人弄的。
兜儿里有钱了,还不用像林一达和钱度那样管事,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坐着分钱就行。
兜儿里有钱就得花,所以酒吧事业反而成了他自己颇为上心的一件事。
钱度和周慧敏到的时候,迪斯科响的正热闹,舞池里全是借着酒精跟着人群晃悠的。
因为自己的影响,让这玩意儿提早出现了几年,钱度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反正京城赚着钱的个体户,生意人,外地人,逃课的大学生,街溜子,基本上都能在这里面找见。
俩人在吧台找了处地方,只是要了两瓶啤酒,继续聊着没有聊完的话题。
音乐声和吆喝声很大,所以他们不得不凑得很近,不然压根儿听不清在说什么。
从头到尾没有发生什么小说上那种扮猪吃老虎的剧情,不过的确有男的上前搭讪,周慧敏理都不带理的。
识趣的也就撤了,借着酒劲儿撒泼的,钱度往前面一站,很快就被人劝开了。
当初王超奇在这边定的规矩相当严,虽然现在增加了五花八门的酒水,不过绝对严禁打架斗殴,但凡打一次,终生拉进黑名单。
十一点半,钱度搂着周慧敏出门,
俩人慢悠悠往酒店的方向走。
他不知道的是,酒吧房屋后的巷子里,骆驼叼着烟,看着面前的男人。
“刚才那只手指着钱哥的,伸出来。”
“兄弟,什么钱哥,我不认识什么钱哥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旁一起被带过来的同伴连忙跟着喊冤,十几号人把巷子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喝的正欢呢,稀里糊涂就被拽过来了,现在脑子想破了,也没惹着什么人啊。
骆驼冷冷看了眼几人,“这事儿跟你们没有关系,乖乖站着就行了。”
二十分钟后,骆驼回酒吧凑到常四奎身边,侧耳道:“哥,人已经收拾了。”
“没下手太重吧?”
“就是揍了一顿,全是皮外伤,还是老规矩,给他们医疗费了。”
常四奎叼着烟跟温州佬碰了一杯,要不是今晚应酬,他都遇不上这事儿,不过既然遇上了怎么可能当没看见。
至于说钱哥身边的女人是谁,他压根儿没注意,也不打算去注意,钱哥身边有女人吗?钱哥今晚压根儿就没来过!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