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没多久竟然又和好了,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公共场合。
特么简直离了大谱。
当艾文洁看见酒吧老板旁边的钱度的时候,她也不傻,脑子里迅速想清了很多想不通的问题。
转头告诉姚卫风,是这人在背后搞的鬼。
姚卫风半信半疑,刚想调查钱度的来头,夜里就被人套麻袋敲了闷棍,打的孙子都不认识了。
没一个星期,就听说这家伙离京了。
让边士波去老年干部局打听了一下,艾文洁果然也已经辞职离开,一场闹剧就这么匆匆结束。
钱度还是觉着扯淡,每一步走的都令他想象不到。
高锋听后,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犹豫再三,还是拍电报告诉乡下的父母,第三天晚上京城火车站就下来两个老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钱度没有再参和人家的家事,让他欣慰的是,待了没三天,高锋并没有请辞跟着一起回老家。
送一大家子离开,脸上反而轻松了不少。
“我爸妈想让我回村发展,说大队合作社还缺个卡车司机,说说情,要份工作应该不难。”
“家里的房子也盖好了,那二层小楼在我们那十里八村的不愁娶不到媳妇,可我没同意,京城呆惯了,跟着你出差也算见过了世面,怎么再甘心回村里。”
钱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头给你介绍对象,绝对靠谱!”
“得了吧,我现在只想静静。”
“静静是谁,哪家的姑娘?”
“......”
九月。
头顶的天说变就变,钱度看着屋外的雨势渐大,又看了眼手表。
下班时间一到,张婶儿起身收拾东西,得意道:“中午出门一股水汽味儿,我就知道要下雨,还好带了雨衣,小钱啊。我这里还有把雨伞,给你
用吧。”
“谢了张婶儿。”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钱度打着伞出门,高锋打老远见着,麻溜把车开到跟前。
“是回家还是去哪里?”
“新华出版社,接人。”
车子缓缓驶动,雨势很大,街上全是骑着自行车披着雨衣来回穿梭的,更有极少数没伞的抱头乱窜,高锋只能把车速放慢。
磁带放着刘德华的新歌《富士山下》,钱度隔着车窗看向外面,瞅着两个人影,突然道:
“停车,往后倒一下。”
桑塔纳倒在两个鼓捣自行车的人影旁边,车窗是不能摇了,不然净往里甩雨。
钱度下车,高锋见状也打伞跟了下来。
“朱婷,于丽丽,这是怎么了?”
于丽丽抬头抹了抹镜片,哭道:“我自行车车链掉了,弄不上去,婷姐路过看见,帮我修车。”
“我看看。”
高锋替他打着伞,钱度蹲下鼓捣了半天,雨势惊人,仅是个吧分钟的时间,已经浸湿了裤脚。
钱度起身喊道:“不行,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了,先把车推墙根锁上,我送你们回家,回头雨停了再修吧。”
“可是...”于丽丽看了眼钱度身后的高锋,最后还是妥协了。
钱度又看向朱婷:“你也把车先放下,雨太大了,回头再来骑。”
俩女钻进后座,见钱度和高锋上车,于丽丽才红着眼眶道:“这破车,那老板卖我的时候说只用了四年,不会出毛病的,出就出吧,怎么专挑下雨天掉链子。”
俩人都穿着雨衣,已经把车后座弄湿,又是一阵道歉。
钱度摆手道:“湿了就湿了,你们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去。”
“我在东城跟几个同学合租了房子,在什锦花园哪儿。”
“我家在什刹海烟袋街二十六号院。”
钱度笑道:“得,正好顺路,不过得先去接一下我对象。”
车缓缓穿梭在雨中,车里依旧放着华仔的专辑,于丽丽碎碎叨叨的嘴停下,抹干镜片,这才发现当下的处境。
先是看看高锋,又看看副驾驶上的钱度。
“钱度,这车是?”
“自家的,对了,待会儿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对象认识认识,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到时候记得随份子。”
钱度并不打算瞒两人,再说也没什么好瞒的,关键是瞒也瞒不住啊,总有一天会发现。
接上韩子童,给几人介绍着相互介绍了一下,又因为都是应届毕业生,聊的反而停不下来了。
钱度扭头道:“得,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要不一起吃个饭,回头在负责送你们回家。”
于丽丽有些迟疑:“可是我今天没带多少钱。”
钱度给高锋使了个眼色,笑道:“自家酒楼要什么钱,难得碰上这机会,走吧...”
家都住在城东就好办多了,直接去罗福才那里。
雨天生意惨淡,没人脑袋抽了会在这个时候冒着雨上门吃饭。
罗福才的儿媳方素萍在前台顾着,瞅见钱度几人进来,连忙招呼服务员递干毛巾。
“这大雨天的,快擦擦,小心感冒。”
于丽丽和朱婷接过毛巾干瞪眼,前者又用余光不断打量店里的布局。
“这是酒楼前台经理方素萍方姐,你们以后要是来酒楼吃饭,打六五折的骨折价。”
钱度笑着介绍了一声,道:“这两位是我同事,先去楼上包厢了,上几个招牌菜就行。”
方素萍点头应着,瞅向一旁的女服务员,麻溜上前带路。
店里的老员工已经去分楼担任组长了,新人钱度只能混个脸熟,是一个也不认识。
二楼靠窗四人小包厢,正正好好。
朱婷好歹也是跟钱度一个办公室共事两个多月,再陌生也熟络起来了。
好奇道:“这家川菜酒楼味道很好的,我跟着家里人隔三差五就来下一次馆子,老板不是后厨的罗师傅?”
“罗师傅也是老板,我们合伙开的,我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