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有的,跟他们没一点关系,这谁来了也没办法。”
王主任说着还看向钱度:“除非你愿意把该分的房子或者该拿的补偿款分给他们。”
钱度相当无语,二愣子才会做这种事,哪怕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有钱法儿。
“真没别的办法了?”
王主任摇头道:“我这边是没办法了,你可以去上面问问,像你这种情况的京城还有不少,可你运气好,这么快就赶上了拆迁。”
运气好归好,可大杂院里的住户是最大的问题。
钱度当然会选择不拿钱全部拿房子,然后没
十年三环迁到四环,再分更多的房子,结果没几年又迁到五环外,所有房子直接选择拿钱,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现在选择拿钱的,才是真正的大冤种。
出了街道办,刘老汉在门口等着,一起又回大杂院。
然后钱度就被群起而攻之了,不患寡患不均,临近春节,周围邻居都过上了幸福年,就他们这院子死气沉沉的。
哪怕明知道起哄不占理,可他们还是要闹。
钱度耳朵根像是锅里嘣爆米花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炒的脑仁都要炸了。
扬声道:“这房子的产权是我个人所有的,产权是绝对清晰的,你们再闹也不占理,反而可能会因为聚众闹事被抓起来,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钱度心里被闹的有些不快,实在是这些人的嘴脸太过丑陋。
嘴上喊着不公平,命苦,骗鬼去吧。
爷父两辈十几年几十年下来,在京城这地界谁家拿不出个千把块钱,更有甚者在银行能有大几千的存款。
前几年的房价,只要愿意买,谁掏不出来,哪怕放现在咬咬牙跺跺脚依旧可行。
可这些人就是宁可把钱烂在银行也不肯取出来,给后代博一个富贵的机会,就想着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