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否则我就要踹门了!”
费永嘉的话音刚落,忽听卫生间里面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还伴随着女子的惊呼声,
他立马提高音量道:
“谁在里面?快来人,给我把卫生间的门踹开!”
保镖们答应一声,上来两人一齐踹门,由于力气大,卫生间的门硬生生被两人从中间踢断了。
保镖打开卫生间的门,费永嘉一看之下不由大怒:
“这里面刚才有人,玻璃都被人砸碎了,洗手台上的头盔和手套都不见了,显然她刚跳下去,快给我出去找!”
“是!”众保镖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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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砸碎卫生间的玻璃,忍着疼痛从窗户跳了下去,恰好落在一块泥地里,
里面种满了各种农作物,都还没出苗,她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农作物,
而且这里才刚浇过水,她的衣服上此刻全都是泥,好在她戴着头盔和帽子,身体并无大碍。
但这里太不安全,一览无余,她四处一望,只见靠近院墙的西北角有两个一人高的大缸,
她也来不及多想,连爬带滚走到水缸旁,揭开上面的盖子,急忙跳了下去,又伸手把大缸的盖子盖上。
缸里居然放着一堆的鱼干和虾干,还有不知猴年马月的一堆大白菜和烂菜叶子,
差点儿没把她熏吐了,这要是平时,她绝对会气的大哭,实在是太脏太恶心了,
但此刻为了活命,也顾不得腥臭逼人了。
林希刚钻进大缸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她面前经过,她吓得屏声敛气,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费永嘉恶狠狠地声音传来:
“他妈的,你们这群饭桶,十来个人连一个人也找不到,不是废物是什么?
给老子好好找,连厕所,地窖,水缸里也别放过,老子就不信邪了,她还能飞了不成!”
“是!”
众保镖齐声答道,开始分头找了起来。
林希听到有人在向她所在的大缸走来,她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个不住,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放……
就在那人即将走到她所藏身的大缸前时,
忽听从马路上传来一阵阵警车鸣笛声,来人立马向远处走去,
她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只听一阵嘈杂声响起,,费永嘉笑着对众保镖说:
“大家都别找了,不就是一只波斯猫嘛,丢就丢了,大不了以后再买一只就好了。
哟,北所今天居然亲自出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搜寻一下可疑人员,费总,这是你在乡下的别墅,不知可否进去搜查一下?我这也是例行公务,还请见谅!”
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
“这是哪里的话,我可是国家守法好公民,一定会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的。
我带北所进去检查,请走这边!”
只听费永嘉的声音越来越远,再后来连一点儿动静也听不到了,四周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林希估计众人都已走了,她才缓缓揭开大缸上的盖子,伸出头悄悄向四周望望,
果然没有一个人在,她不敢再迟疑片刻,立马爬出了大缸,又将盖子复归原位。
四处眺望一番,这里应该是乡下,除了易安所住的这幢别墅外,再无一户人家。
林希本想回去和警察求助,但又突然想到费永嘉一。向诡计多端,怕他从中使诈把她留下,到那时她真是欲哭无泪。
想了想,她转身向大马路上跑去,直跑出了有一千米远,再也看不到那幢房子了,
她才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土堆上,抚着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还没等林希喘匀气,忽听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她吓坏了,赶忙四处一望,
只见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有一间茅草屋,她也来不及多想,立马从土堆上爬起来钻进茅草屋里,探着头向外张望:
只见五六辆警车从从她面前飞驰而过,后面还跟着六七辆豪华轿车。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直到再也听不到汽车响声了,林希才小心翼翼地从茅草屋里钻出来。
林希此刻又惊又怕又饿,万般委屈之下,她不由捂着嘴小声哭泣起来。
等哭够了,她才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自己身上一无钱二无手机,
现在的天晚上依旧寒冷,她要去哪里?怎么才能找到回家的路呢?
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绝望,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正当她哭的肝肠寸断之时,忽听一阵刺耳又恐怖的鸟叫声从她头顶传来,
她吓得立马停止了哭泣,也不敢去看树上的是什么东西,急忙向前跑去。
然而,还没等她跑几步,忽见一只野兔从她面前快速略过,又跑了没几步,又有几只野鸡从她身后蹿出来,
她吓得失声大喊,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下再也起不来了。
林希平时养尊处优,又不爱运动,这一晚上的运动量快抵得上她一年的运动量了,
此刻的她早已精疲力尽,浑身酸软,连一步也挪不动了。
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她刚坐下没多久,就见一只小耗子从她身边跑过去,
她再也受不了了,大喊着从地上爬起来向马路上跑去,
谁知,还没等跑几步,就又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低头一看,差点儿吓晕过去:
原来是给死人烧的纸人,此刻那纸人正惨白着一张大脸,冲她笑的一脸惊悚与诡异……
她吓得浑身的汗毛倒竖,后脊背发凉,冷的上下牙齿直打颤,双腿抖的站不起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也许是恐惧到了极点就不再恐惧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不再那么发软了,
她试着抬了抬脚,可以走动了,她才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走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