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每次送你的布娃娃,各种发卡耳环,也都是我为他找到的;
和你谈天说地的内容还是我替他想好的。
他只是个传声筒复读机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爱你,我才是真正的‘罗衣’,你真正应该爱的人是我才对!”
林希此刻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对她如此付出!
她一向被众人嘲讽是傻白甜,除了身材长相外,一无是处……
他对她的爱太过于沉重了,她无以回报,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她也不想搞婚外恋,
更怕被宇文皓砍死,一想起她在宇文皓面前发过的誓,她立马吓得毛骨悚然,
她触电般用力推开易安,强掩下心中的惶恐不安,鼓足勇气迎上他黑洞般的双眸,义正言辞道:
“易安,虽然你对我的爱让我很受感动,但我已结婚,有老公有儿子,
我是不会搞婚外恋的,我也不想离婚,你对我的深情厚意,我只能下辈子报答了。我……”
不等林希说完,易安就生气地打断她的话:
“休想,我不管这辈子,我只要今生。
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只好得到你的身体了。
宇文皓那么霸道又那么在乎你,如果知道你和我有过亲密接触,
以他变态又强权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再要你这个不贞的女人。”
易安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就去吻林希的双唇。
林希吓坏了,赶忙用尽全力将易安推离自己,跳下床就向门外跑去。
谁知,还没等她跑两步,就被易安用力扯了回来。
他将她甩倒在床上,欺身压下,左手用力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右手再次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咬牙道:
“箫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不但不爱我,还想要逃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反正也是在劫难逃,国又出不去,宇文皓和花若溪又报了警,我和宁怿成了通辑犯。
但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让宇文皓后悔:
我倒想看看,爱你如命的宇文皓,
在知道你和我同床共枕之后,还会不会爱你如初,视你为掌中宝……”
易安说着便低下头狠狠吻上林希柔软的双唇……
林希吓坏了,拼命地挣扎闪躲,趁易安不备,狠狠咬住他的右胳膊不放。
易安吃痛,只好放开了林希。
林希双手得以解放,对着易安又踢又打。
易安竟一时无法制服她。
林希从床上爬起来,跳到沙发背后,随手从墙上的置物架上取下一个白酒瓶,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照着茶几一顿猛敲,白酒瓶应声而碎。
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顿时流血不止,她也顾不上疼痛了,
将半截月牙形的白酒瓶放在自己脖颈上,看着渐渐向她逼近的易安,嘶声大喊道:
“易安,你再过来,我……我……立马死在你面前……我……”
易安却冲她凄然一笑:“箫儿,你如果真死了的话,我就让我母亲把我们俩葬在一起,
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我是如此的爱你!
但我因为出身低微卑贱,没有办法和宇文皓一争高低。
而今,我既然出不了国,宇文皓和花若溪又报了警,
在T市甚至全国,他们俩都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我一个平头百姓哪里是他们俩的对手。
我这次如果被抓,绝对会牢底做穿,
以宇文皓目中无人又睚眦必报的性格,以他和花若溪的权势,我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所以,既然我活不了,那么黄泉路上有你陪伴,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和寂寞。
箫儿,我爱你,我愿意和你共赴黄泉!”
“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有父母有老公儿子还有一堆的兄弟姐妹,我不能死,我……”
说到这儿,林希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右手中的月牙形白酒瓶也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裂成渣……
易安却趁她伤心呆怔之际,猛地蹿到她身边,将她拖拽到床上,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双脚也紧紧绑在一起,
林希立马成了待宰的羔羊。
易安跪坐在满脸惊慌失措的林希面前,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逼问道:
“箫儿,你爱不爱我?”
林希缓缓摇摇头,一脸恳切地望着满脸凄楚的易安,语重心长道:
“不爱,易安,我和你根本就不熟,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
至于你说的那些话,我虽然心中感动,但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并不代表我就爱你。
我和罗衣早已是过去式了,不管真正的罗衣是谁,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现在有老公有孩子,不会和任何人乱来的,求你放过我吧!
我会和阿皓求情,让他放过你,
我也会和警方说,我们是朋友,四个人出来游玩的,不会让你坐牢的,好不好?
你还这么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何必因为我而在牢里度过一生呢!
你也有母亲,兄弟姐妹,请你也为他们想一想,为了我,搭上你的后半生,值得吗?”
易安被林希的话触动了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根琴弦,他呆呆地望着她不言不语,心中却早已五味杂陈……
林希见易安如此情形,知他心中有所触动,便继续柔声细语道:
“易安,我听了你和宁怿的讲述后,心中很是难过:
为你悲惨不幸的童年难过,也为我曾经的无知幼稚而后悔。
我以前一直自怨自艾,觉得我父母偏心林梦,把我送给我二姨抚养,
我二姨为人严厉又孤僻,也不怎么和我交流,还不允许我私自外出,更不允许我和异性玩儿。
我如果犯错,她就会把我关进小黑屋,这导致我非常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