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诧异地看向他:“晏珩,你和景飒分手了吗?
你可不能做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别忘了你还是领导人,要给下属起带头作用。”
晏珩笑着点点头:“爸妈你们二老先坐下,听我详细给你们说。”
一面说一面含笑把父母亲让到沙发上坐下,
又倒了两杯上好的龙井放在父母亲面前。
他则坐在父母亲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含笑讲述了两人的相识过程:
“我们俩第一次相识于机场,我丢了护照被她捡到了。
第二次相识于银行大厅,我一不小心撞到了她。
第三次,我去B市遇到了她,
经过闲聊才知道她是林梦的堂姐林菲,所以我就顺道把她带到了B市。
第四次相识于Armani专卖店。
我在试衣间由于低血糖晕倒了,恰遇她也在那里买衣服救了我。
第五次是在酒店,我被人下药,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拉了个女孩儿解决生理问题……
过后才知道她就是林菲,而且她还是第一次,我又自责又愧疚,只好又陪了她两晚。
当然我得承认,男女一但发生关系,很难彻底断干净。
第五次是在书店,她无意中碰到了景飒,景飒从她手机的相册里发现了我的照片,
她回家后找我对质,我不想骗她,只好如实相告。
景飒哭了一晚上后,最后决定还是原谅我,
我也答应和她一起去见林菲,让她不要再来纠缠我。
结果因为景飒拿钱侮辱她,她自尊受辱,
恰好又看到我上卫生间,她就跑到男卫生间里质问我,
在我们二人的拉扯中,景飒破门而入,对我们俩暴力相向。
我由于自责再加上祸从自身起,所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但景飒由于在气头上,猛踢林菲的肚子,她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姑娘,
根本不是当过兵又练过武还经常健身的景飒的对手,这一脚下去,非死即伤。
后来还是管筠拉住了景飒,我带着林菲在前面跑,景飒开车在后面追我们。
最后追到我们时,我已下了决心,
如果她肯放过林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话,我情愿被她打死……
是我对不起她,我……”
“林菲现在在哪儿,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
不等晏珩说完,晏成渝就一脸焦急地打断晏珩的讲述。
花知潼回过头嗔怪地噔了晏成渝一眼:
“你这个死老头子,儿子差点儿被人打死,你不关心,反而先关心孙子!”
一面说一面又走到晏珩身边,撩起他毛衣的衣袖仔细检查了一番,
又看了看他被抽得红肿的背部,又是心疼又是气,
“景飒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拿皮鞭抽珩儿呢,这个恶毒的女人!
珩儿,你和她分了正好。
我和你爸,包括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你姑姑伯伯舅舅姨姨们在内,全都支持你和她分手。
这些年我们苦口婆心地劝你分手你偏不,现在也算上天开恩了,不让老晏家绝后。
你这个傻子,你不知道你是晏家唯一的孩子吗?
你怎么能任由那个恶女人打而不还手呢?
你可是妈的心头肉,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看来以后还要多派几个保镖跟着你才行。
珩儿,你后背还疼吗?”
花知潼一面说一面轻轻摸着晏珩的后背,心疼地问。
不待晏珩回答,晏成渝就无奈地摇摇头:
“真是慈母多败儿!
是你儿子对不起人家景飒。
他理亏,做为男人,让人家打两下也打不死,你瞧你那个样子,唉!
珩儿,那个女孩子呢?
你快把她叫出来让我和你妈瞧瞧。”
“是呀,珩儿,那个小姑娘呢!”
花知潼也忙笑着推推晏珩的肩膀,
“丑媳妇儿也总归是要见公婆的呀,快让她出来吧。”
花知潼话音刚落,就见卫生间的门被人从里打开了,
只见一个活泼俏丽的小姑娘含笑向两人走来。
她走到两人面前含笑问好:
“伯父伯母好,我叫林菲,过完年二十七岁了,目前是电视剧编剧。
我和林梦是亲堂姐妹。
我刚才一直不出来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做为一个感情上的第三者,我深感羞愧自责。
我自知我和晏先生之间差距过大,我也不敢高攀。
如果你们二老对我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立刻消失在你们面前,从今往后再也……”
“林娉娉,你是不是欠揍?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你想死吗?这么气我!
你再提离开我的话,我绝对掐死你!”
不等林菲说完,就被一脸愤怒的晏珩打断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向她走去。
林菲赶忙跑到晏成渝身后求救:
“伯父,救我!
晏先生要打我!”
“晏珩,你平时的修养哪儿去了,怎么可以动手打女孩子呢?”
晏成渝赶忙喝止住满面怒气的晏珩,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儿领导人的从容冷静在!
你今天给我把《道德经》抄写五十遍,写不完不许吃饭!”
花知潼也一脸诧异地看着与平时判若两人的儿子:
“珩儿,你平时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了?”
晏珩深呼吸了两下,强压下心中愤懑烦乱的情绪,向父母亲说:
“爸妈,今天恰好是农历二月二,我看择日不如撞日,
我今天就和林菲去民政局领证吧,省得夜长梦多!”
晏成渝笑着点点头:“珩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林菲现在怀孕的话,生的孩子恰好属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