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们二人的合作很愉快。
景圆出了宫门,逃也似地回到了客栈。
方才那幕印在景圆的脑中,他内心狂啸,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紫衣男人认识景赢!为什么他们两个好像很熟稔!
景圆好想问景赢,他们怎么认识的?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熟悉到哪一步了?
他们已经是和梦里一样的关系了吗?他喜欢那家伙吗?那家伙亲过他吗?
越想越不堪,景圆双目赤红,妒火吞噬着景圆的五脏六腑。
景圆烧得难受,他好想摧毁这一切,他好想跑到景赢面前去质问他。
景圆觉得,他自己的心脏像被景赢活活剖了出来,然后景赢又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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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跳动的、鲜血淋漓的心脏拿在手中把玩、揉捏。
景圆的一颗心酸涩疼痛至极,似被景赢反复绞杀、穿刺,疼,好疼。
景赢,你喜欢他吗?
嫉妒。
嫉妒死了。
景圆蜷缩在一起,他好嫉妒。
后来,景赢缩在地上睡着了。
他梦见景赢被那个男人他嫉妒至极的男人搂在怀中。
【那人轻轻啄着景赢的唇齿,尤觉不够,又狠狠撕咬着景赢的唇瓣,与景赢唇齿交融。
那人将景赢紧紧禁锢在怀中,一边面带挑衅的看着他。
景圆是个残废,半垂着眉眼,死死拧住他自己的双腿,可是没有知觉,腿没有一点知觉,景圆咬碎了牙,鲜血溢出唇角。
疼。
好疼啊,景赢。看看我。
高钊似乎很是高兴,转过景赢的身子让景赢看向景圆,高钊的手则摸进景赢的衣服中,
景赢面色潮红,低声轻吟,眼中似盛满细碎的星光,景赢似没在意面前的景圆。
男人轻啄着景赢潮红的脸颊,凑在景赢耳边轻声呢喃,
“趁着朕不在,与这个瘸子勾勾搭搭,就这么想要吗?嗯?”
男人手下动静愈发大,景赢在男人怀中微微撇开头,却被男人死死锁住颈腕,
“他把你伺候得怎么样?你更喜欢他还是朕?嗯?”
景赢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忽而被男人囚得更牢固,“回答朕。”
景赢浑身难受得厉害,向高钊祈求道,“药,给我药,求你,给我药——”
高钊捏着景赢的下巴,逼景赢直视他,“想要药?就老实点回答朕,你和他什么勾搭上的?
嗯?若是朕把他阉了,你会不会舍不得?”
景赢觉得体内像有数万只躁动的虫子,不停啃噬着他的血肉,燥热难耐,景赢呼吸愈发急促,神志不清地说道,
“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不要罚他——”
景赢不知为何眼泪就像止不住般滑过面颊,冰凉的泪珠令景赢倍感焦灼,体内躁动不止。
景赢遗忘了许多事,事实上,他早已经沦为药物的奴隶,屈从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之下。
毫无半分人性。
全然已经堕落成泥。
高钊气极,脸皮抽动,青筋暴起,咬牙切齿说道,“到现在了还袒护他!好啊,景赢,你真是好样的!
朕原本还好奇,你做什么都非都带着这个残废干什么,原来如此!
你早就跟这个家伙勾搭在一起!
什么时候!是景策还没死之前?!还是在醉云烟的日子?!
还是你们俩被绑去封州之后?!!!
景赢,你真是好得很!!!
一个萧罕不够,还来一个残废,你当朕什么破烂都要捡吗?!”
高钊忽然将景赢推到地下,景赢一个不慎撞到了手肘,高钊却完全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