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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婆媳大战(2 / 2)

的什么,钱老太就已经得逞了。

王芊惊叫出声,下意识扯住钱老太的头发推向一边。推开人,王芊才看清楚钱老太手上拿的什么。

是一根纳鞋底的绣花针,又粗又长,这个老虔婆!

钱老太见王芊还敢对自己动手,恨恨的再次上前,嘴里骂着:“你个贱/人,我给你脸了是吧?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王芊顾不上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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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刺痛,一把握住钱老太伸过来的手,“咔嚓”一声扭断了,绣花针应声落地。

钱老太疼得张大嘴要喊,王芊把放在窗台上的抹布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又把她按在地上,用放在一边的脏裤子绑住她的手,捡起地上的绣花针,一针一针的扎进钱老太的身体。

钱老太疼的“呜呜”直叫,??不断地在地上扭动,瞪着王芊的眼睛满满都是恶毒。

贱/人,真是贱/人,有本事别绑着我,我非得扒了这贱/人的皮。

旁边站的两个都吓傻了。但钱秀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抱住王芊拿针的手,泪眼汪汪的求王芊:“嫂子,嫂子别扎了,我求你了,我妈年纪大了,脾气不好,你别跟她计较。”

王芊冷哼一声:“脾气不好我就得让着她?那以后我的脾气也不好。”

说完还想继续扎,但是手被钱秀死死的抱住,王芊索性站起身,一手拖着钱秀,一手拉住钱来,把二人送到另一间屋,最后把门锁上。

钱秀用力敲门,嘴里喊着让王芊放过她妈。

王芊对着门后的钱秀警告道:“我也不会把人杀了,就是出出气,你要是把别人招过来了,惹了我不高兴,那我就不保证会干出什么事了。”

钱秀立刻闭了嘴,不敢发出声音。

王芊回到钱老太身边,再次拿起绣花针。

钱老太看着仿佛泛着寒光的绣花针,一边摇着头向后瑟缩,一边“呜呜”叫着,王芊冷笑着狠狠又扎了一阵。

钱老太双瞳睁大,身体僵住,再次看向王芊的眼睛里变成了乞求,太疼了,太疼了,别再扎了,呜呜呜~

王芊没管钱老太,只自顾自的扎着,抬手,用力,进针,抽针,再抬手……

钱老太哆嗦着身体,最后直接疼晕过去。

王芊这才罢手,对着瘫在地上的人呸了一口。看到钱老太的下半身流了一滩水,空气里还有一股怪味,王芊撇撇嘴,站起身朝外看。

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只有周家门口聚了些人,都是周围的邻居,大多数都可以和记忆对上号。

别看这个六号院子只有三进,只住了七户人家,但不是卧龙就是凤雏。

就说前院吧,前院以前是倒座房,现在住了两户人家,这两户人家形成了两个极端。

首先是陈家,当家的是陈国伟,这个人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信奉的就是君子远庖厨,天天除了去茶厂上班啥都不干。在茶厂当了个车间组长,回到家就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平时没事了最喜欢吹嘘自己在家里地位如何如何高,得到众人羡慕的眼光就心满意足。

当然这人也确实值得羡慕。别看他叫陈国伟,一个听起来就很高大的名字,但他本人个子只有一米六五。气人的是她有一个高挑的媳妇,人长得好看不说,还是远近闻名的贤惠人,对丈夫言听计从,还给陈家生了三个儿子,在这个年代可算得上顶顶好的女人了。

这三个儿子一个都没随了陈国伟,都随了他妈的高个子。老大叫陈鑫,娶了个二婚的女人,陈大妈看不上这个女人,但是陈鑫要死要活地想娶。虽然最后还是如愿娶回来了,但婆媳二人简直可以用水火不容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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