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被道破从前的身份。
这可真是“意外惊吓”,桓雀硬着头皮随机应变:“你是……师校尉?多年不见,没想到竟会在这深山中巧遇。救命之恩却是言重了,当年你重伤昏迷,我只是奉命送你回京,我并非救你之人。当年也并不曾与师校尉照面,没想到你竟认得我。”
师玄邵头一回知道当年桓雀救他之事另有隐情,意外之下脱口问道:“不知桓将军是奉何人之命?”
桓雀却没答:“桓雀当年所奉为密令,请恕我不能相告。”
师玄邵听到“密令”二字,便没再纠缠,只是略感遗憾。
师玄邵正色道:“不论桓将军当年是否是奉命救我,将军送我回京城亦是恩情,你虽不图回报不曾露面,我又岂能连恩人名姓都不去探听?只是说来惭愧,当年我从军不久,军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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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微,大齐又纷争不断,先有吴泰贤勾结安王世子通敌,后有凌王谋反,军中总有战事。等到纷乱平息,却听说桓将军辞官而去不知所踪,一直未能有机会报答将军恩情,幸而今日再见。只是桓将军为何会在此处?方才那道临安军的求援烟火可是你所放?难道桓将军如今在临安军任职?”
师玄邵心思缜密,问题又一个接一个,要桓雀顷刻之间编一套完整的说辞真是难上加难,她只能挑紧要的解释清楚,别的搪塞过去,“我早已辞去驰云军副都指挥使一职,如今用化名在临安巡城军中领个差事糊口,师校尉莫再称我将军了。我来这深山里是为追查一个名为‘夜鹫’的杀手组织,这些人大约两年多前在京畿犯过一起大案,罪魁却一直未能落网,想必师校尉也记得。”
师玄邵瞳孔骤缩,惊诧道:“你是说当年吴泰贤与安王世子伏诛后,京城与他们往来密切的官员一夜之间全数被杀的案子?”
“不错,当年线索太少,这案子只抓住几个被割去舌头的死士,两年来我一直追查此案,可以确定当年的京城大案便是夜鹫所为。”
割去舌头?那不正与今日那些杀手特征相同!
师玄邵惊呼道:“哑枭!”
桓雀神情凝重地点点头,“不错,当年景安公幼子吴泰贤与安王世子姬煜拥兵自重,祸乱朝纲,勾结外敌杀良冒功,搜刮钱财,以致边境百姓民不聊生。当年二人被擒后认下所有罪责,随后京中与此二人过从甚密的数名官员皆被杀害,便是夜鹫所为,但当年只抓到几个哑枭,这些地位最低的死士所知甚少,又口不能言,根本审不出多少有用的线索,这案子后来便搁置了。”
“当年稍知内情者,谁不知这是有人为了撇清干系甘冒奇险杀人灭口?”师玄邵激愤道,“当年京城数名官员被杀后,吴泰贤与姬煜又咬定将罪责全揽在身上,再无证据能证明揭云吴氏与盈州姬氏还有人参与其中。最后景安公交出兵权,自请降爵,安王入京请罪,亲手斩杀世子姬煜,上交部分兵权后自请圈禁盈州封地,这案子竟然就止于吴泰贤与姬煜伏诛,再无下文。自那之后,我时常在梦中见到当年枉死那些百姓将士在泉下不安。”
叶绫君与桓雀皆是眸光黯然,她们又何尝不怒,何尝不是满心不甘?
桓雀语声低落,尽是叹息与无奈,“景安公与安王都是当年随先帝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先帝当年建立大齐之时为早定社稷,安抚各方门阀,曾许过重诺,其中便有这样一条,立下大功的几家门阀,若族人犯下大罪,族中未涉案者可免一次株连之罪,安王与景安公便在此列。这天下间想让他们偿命的又岂止你我,当年的陛下与……又何尝不想杀了这二人永绝后患?可大齐建国不过二三十载,那些当年随先帝打下江山的世家门阀都还各据一方,实力犹在,陛下到底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