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弓的法子,将我们的关系变得牢靠起来!”
“霸王硬上弓?”玄烛的嘴角不受控地抽搐两下,“你可真敢说,好啊,既然你不肯说,那便不用说了,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诡异的声响。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
屋内的二人同时朝门口看去。
门外的徐闻不知是何时变得十分安静,不过他们还能看到映在窗纸上模糊的人影。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咔啦……”
那声音还在继续,且越来越长,越来越快,莫名让人感到不舒服。
玄烛松开了捏着朝朝的手,朝朝则用右臂撑起上半身,紧张地向玄烛靠近几分:“这是什么怪动静?”
玄烛神情幽幽地看着门上漆黑的人影,半晌才开口。
“他在用指甲刮窗棂。”
听完这话,朝朝面露嫌弃:“手指不疼啊?”
玄烛凉凉道:“已经死了,怕什么疼。”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门外的黑影蓦然多了一道,咔啦咔啦的声响也变成了两个。
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黑影出现在窗外,很快他们连成一排。
“出来啊……朝朝,玄烛,出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
无数的人声混杂着咔啦咔啦的声响传入屋内,阴恻恻,冷冰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玄烛皱了皱眉头正要,正要放几道冥火驱赶屋外的东西,朝朝却拉了拉他的衣袖。
她说道:“我们还是把力气留到明日吧,他们进不来这里。
玄烛看向她:“为何?”
朝朝解释道:“我躲进你这间屋子后,他们也是在门外敲门,还说了一些真假难辨的话哄骗我,就和刚才那男的迷惑你开门一样,可这招此前他们已经对我用过一次了,你想想,明知我不可能再上当一次,他们为何还要坚持哄骗我开门,而不是直接闯进来杀了我?”
“因为,若不主动给他们开门,他们便无法进入有人的房间,只能想办法让屋内的人给他们开门。”玄烛接道。
朝朝点头:“所以,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我们不理会,他们便没辙,我猜,这夜半敲门不可开,很有可能也是某张纸条上的禁忌,只是我们还未找到这张纸条。”
玄烛转动泛冷的眼眸看向她:“难道你打算一直躲在屋中,和他们耗着?”
“当然不是!”朝朝连忙解释:“我说了,我知道陀罗尼经的最后一页在哪里,不过这拿到最后一页的法子很特殊,需要我们等。”
玄烛:“等?”
朝朝:“对,就是等,我们现在只能在这屋中等等,如果运气好,明日一早应该就能拿到最后一页了,所以刚才我才叫你把力气留到明日嘛。”
玄烛略微沉默,而后沉声道:“你说的特殊方法,到底是什么?”
“特殊方法呀……”朝朝捂着伤口扭过身子,一点点朝床铺的方向挪去,“天魔大人不用操心这事了,你就安心等着明日破解幻境走人吧。”
玄烛不屑地冷哼一声。
说什么不用他操心,其实就是不愿将线索告诉他,好把主动权掌握在朝朝自己手中。
果然诡计多端。
他瞥了一眼窗户,门外的东西还在制造着噪音。
等他再看向朝朝,那家伙还在卖力地往床铺挪动,但距离床铺还差两步远。
他轻呼出一口气,随后站起身,眸色沉沉地走到朝朝身边,左手一把将其从地上拦腰捞起,夹着她走到床边,又一把将朝朝丢到床上。
对于此举,朝朝没有半点不满,还顺势在床上滚了一圈,停下时把双脚伸到床边,动作麻利地将鞋踢在地上,又扯了个枕头垫在脑袋下平躺好。
“天魔大人,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鞋摆好吧,鞋头要对着床。”朝朝笑吟吟地求他。
玄烛冷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知道玄烛不愿帮自己做事,朝朝也不强求,又半撑起身子,费力地伏身将鞋子摆好。
玄烛不动声色地睨了朝朝一眼。
这家伙的麻烦之处,不仅在于不会死,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并不笨,反而很聪明。
所以崇明才会将她送进来。
玄烛正要收回视线时,左手忽地被一股温暖紧握住。
他垂眸看去,发现朝朝的右手握住了他的手。
她握得很紧,似是怕被他甩开,掌心的温度紧紧黏着他的肌肤,几乎刺痛了他。
玄烛很讨厌这种感觉。
未等他喝止,已经躺回到床上的朝朝先开口说道:“我的伤口不知多久才能愈合,浅睡一会儿或许能好得快些,夜里恐生旁的事端,我们牵着彼此的手,若有事发生也能尽量不被意外分开,如此我才能安心合上眼。”
玄烛咬牙冷声道:“你该怕的不是旁的事端,而是我!”
“之前我是有些怕你,不过现在却越来越不怕了。”朝朝合上眼,懒散地说道。
听闻此言,玄烛的眉头越皱越紧,问了句:“为何?”
朝朝:“天界的书中所描写的天魔,青面獠牙,目若铜铃,头上没几根头发,把你写得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可我见到的你却是眉清目秀,英俊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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