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正忙着,听手下说许司马带着梁王过来了,忙带着县令一起去门口迎接。
到了门口,梁王从马车上下来,身旁还跟了个花颜月貌的小千金。
她下车对自己一拜:“王大人。”
王抚才想起来,这不是梁王的千金,是许阜的女儿许明阮。
几人进了府衙,梁王简要说明来意后,王抚皱了眉头,为难道:“王爷和许姑娘的心意极好,但,让大家捐款,恐怕有些难。不是下官推辞,此番受灾的县城更多是桓州,要捐款应当也是桓州的何大人去组织。”
一旁一直沉默的谢永寿突然拱了拱手,说:“不瞒王大人,何大人已经多次组织过捐款了,灾情严重,收效确实不太好。不过捐款一事,下官这手下有一办法,或许有用,不知道大人们可愿一听?”
梁王和王抚都向他看去,梁王道:“什么办法?”
谢永寿看向他身后站着,一直没说话的少年道:“姜朔,你快说说看。”
少年的声音含着一分沙哑,“灾荒之际,若只让人付出而未有利,一般人自然不愿。若局势所迫勉为其难,也顶多做个样子。所解之法,也很简单——让他们得利。”
王抚说:“若是给他们利,那还让他们捐款做什么?这岂不是东墙补西墙,白忙活一场?”
梁王却道:“你继续说。”
“此利非钱财。自古人多在乎声誉,在下的意思,大人可以在州内建造感恩祠,找文士著书,用以颂扬捐赠之人,捐赠越多,笔墨越重。捐赠成风,彼此互相较量,各方各士也就能心甘捐之。”
少年一身浅青色常服,带着帷帽,看不清楚容貌。
霍明阮听声音看身形,只觉得他很年轻,看起来估计和自己也差不多。
如此年轻,竟如此有见解?
梁王眼里划过惊讶,“你这手下是何官职?为何带着帷帽,不以真面目视人?”
谢永寿忙道:“回王爷,姜朔是下官手底下的一门客,正好县衙县尉空缺,下官正想后面举荐他为县尉。他昨日突生风寒,带了这帷帽,也是怕传染给列位大人。”
梁王颔首:“这办法不错,既然他有如此见识,那募捐一事,不如交就给这位少年来协助处理。若是能处理好,本王也可替他举荐一番。”说完,想起什么,“阮阮,你既然感兴趣,要不也一同跟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