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切的眼神。
对的!
他战无不胜,人人敬仰,到了这里,不是被陆雁书踢裤\裆,就是被陆雁书瞪,不是被陆雁书无视,就是被陆雁书嫌弃。
他和陆雁书八字不合,命里犯冲,他就是想要争个输赢。
他陆雁书不是汉军校尉嘛?他就是要证明自己比陆雁书强,比他厉害!
对!
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
赫连渊想通了,身心都舒畅了。
临戎县的奔波,与后背的伤痛,让他这几日来都未曾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心旷神怡的躺在榻上,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帐外微暗。
他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的脱了上衣,打算给自己上药。
够了许久,也摸不到!
他眉头一皱,想起了言而无信的陆雁书。
可恨的陆雁书,他帮他剿匪,功劳他自己领了,他倒好,军功没有,还落得一身的伤。
他越想越气。
将外褂从腰间捞起,松松垮垮的披在肩头,他决定去找陆雁书。
外间不知何时落了雨,被秋风一吹,斜斜的飘着。
赫连渊躲过了汉军巡逻的士兵,偷摸摸到了陆雁书的帐中。
他未经通报,“哗”的一下掀开陆雁书的营帐的帐帘。
这是他头一遭来陆雁书的地方,不同于匈奴营帐,陆雁书的营帐里头放着一个素朴的白色屏风。
赫连渊进账便呆住了。
陆雁书应该是在更衣,虚晃的豆灯将陆雁书的身影拉扯的更加纤细。
赫连渊看到屏风后的衣袂一晃,陆雁书厉声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