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
方才那么多人在,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瞎说的。
这个时候,唐寅才朝着他说道:“方才,那庙祝已经被张达尹收买。”
“那支签早就在那庙祝的袖子里,在他去捡签牌的时候,就被掉了包!”
江宴闻言,不由更是惊讶。
“他为何要这么做?”
唐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次院试,咱们可得小心点,那张达尹似乎对咱们敌意颇深。”
江宴闻言,顿时就怒了。
刚才的事情,似乎没什么问题,现在回想起来。
好像,从张达尹那个挑衅的眼神开始,江宴就一步步落入了圈套。
要不是唐寅看穿这个把戏,一阵忽悠,估计江宴现在还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可以想见,院试之中,江宴心境受影响,不可能完全发挥出实力,即便能够取中,排名也不会很高。
江宴想到这里,顿时咬牙切齿的怒道:“竖子,安敢陷害江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