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心,再次下降,闻言缓缓说道。
“奴家乃是灵州下宜县方家村人士......!”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睿突然插嘴道。
“灵州旱灾?”
“我记得,灾情不大啊,你们怎会不远千里,跑来京城之地?”
妇人闻言,却是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灾情确实不大,只不过,灾情过后,粮价上涨,往日里也就三两一石的粮价,生生涨到了十两,”
“我家本也有五亩地,日子虽然难了些,也能活命,”
“老天无情,我家男人不巧,在那个时候生了病,问医拿药,也比往日里贵了好些,需要足足二两银子,”
“家里本就没钱,哪里看的起病,家里的亲戚也都是穷人,凑不出二两银子,”
“要想治病,就只能卖地,那个时候,一亩地价格贱,平日里五两一亩的地价,被生生压到了一两,”
“我家男人舍不得那些地,便只能硬抗,他命短啊......!”
说到这里,夫人呜呜的哭了起来。
之后的故事,也就清晰明了了。
小小的一个旱灾,就因为二两银子,家里的顶梁柱死了,最后五亩地也没保住。
最终成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