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陈朔忙道歉,领着易宜宁走到对门,一边走一边对易宜宁说道:“明天我去买套一梯一户的。”
好不容易走进屋子,陈朔关上门,一把抱住了易宜宁。
没有很着急,易宜宁可是头一次哎,必须得温柔。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陈朔耳鬓厮磨,轻声的诉说,回忆着当初两人在明大校园第一次见面的画面。
这是为了让易宜宁放松下来。
“那天很有意思呢,即便过了这么久了,画面在我脑海里依旧历历在目。”陈朔微笑说道。
易宜宁忍不住打断:“不是,扯着干啥,干站着干啥,哪学来的坏毛病?”
陈朔:“?”
靠,大意了,都忘了易宜宁不是那种拧巴的性子啊。
陈朔深呼吸,双手放在易宜宁的手臂上,两人相互凝视。
易宜宁看着陈朔,小脸泛红,眼睛也水汪汪的,她一鼓作气,勾住陈朔的脖子,踮起脚尖问住了他。
两人跌跌撞撞的推门走进一间漆黑的屋子,然后仰头倒了下去。
嘭。
一声闷响,随即传来易宜宁的哀嚎。
“这里,不是卧室啊?”
“()
.”
漆黑的屋子响起陈朔幽幽的声音:“对不起啊,我也不记得哪间是卧室,我只在主卧摆了张床,可能是走错房间了。”
易宜宁:“你爬下来,我感觉肋骨好像断了。”
陈朔急忙爬起来,抱着易宜宁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蹲在身边关切问:“你是医学生,自己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肋骨断了。”
易宜宁倒吸了口凉气,摸了摸肋下,对陈朔说道:“感觉应该不是,但很疼,我缓会。”
不用急,漫漫长夜,时间多的是。
陈朔安抚道:“没关系的,就算等到天亮也没事,朔弟我不是那种猴急的人。”
易宜宁一边缓,一边问:“浴室可以洗澡吗?”
“可以。”
陈朔点头:“但好像没有沐浴乳之类的洗漱用品,我没来住过。”
啥也没有怎么办事啊。
易宜宁叹了口气:“那还不如去酒店呢。”
陈朔都被逗乐了,调侃道:“都说情侣相处久了就会无所顾忌,反正都坦诚相待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咱俩还清白着呢,你怎么进入角色的速度这么快?”
易宜宁侧身,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勾了勾陈朔的下颚,秀气的眉毛挑了挑:“陈朔弟弟,你可从来没对我客气过,就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一样的对待我。”
陈朔和易宜宁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但相比较在明大念书时默默无闻的陈朔,易宜宁很有名气。
她已很优异的成绩毕业,再加上有省人民医院院长的老子保驾护航,她家在本身医疗系统的地位可谓超然,毕业后进入市三甲过渡时,无论轮换到哪个科室,都有专家保驾护航。
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毕业后陈朔跟她唯一的交集,是在给老妈找乳腺瘤专家医生时,想起了这位很有名气的学姐。
几番辗转找关系,终于攀到了,但整个过程易宜宁都没露面,却为这位学弟摆平了一切。
老妈手术顺利结束后,陈朔本来想亲自登门拜访一下的,可也被易宜宁婉拒了,只是在微信上发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当初帮过我,现在也该我帮你一次了。”
如果不是第一次在外留宿,易宜宁告诉陈朔,是开学时候陈朔主动帮她搬了一次课本,可能到现在陈朔都不知道,这份善缘是什么时候结下的。
“所以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好奇妙。”
陈朔笑着,学着易宜宁的样子,勾了勾她的下巴:“我们该好好珍惜。”
“嗯呢。”易宜宁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
陈朔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易宜宁回答。
陈朔点头:“很好,那你该换个地方疼了。”
说完,抱起易宜宁找到真正的主卧,踹开门走了进去。
把易宜宁轻轻放下,陈朔反手脱了白t,正是秋老虎肆虐的季节,热得要命,但也有好处,大家穿的都少。
易宜宁内搭了件漂亮的小吊带,外罩着件衬衫,淡绿色的长裙轻薄无比。
“陈朔。”
“恩?”
“你躺下。”
“?”
说实话,朔总很少这么宠一个女孩子,就连如此过分的要求他都肯违背原则顺从。
没办法,自己的女友自己宠。
“关灯吧。”易宜宁有点小羞涩。
陈朔善意提醒:“真的要关灯吗,我是无所谓,主要怕你找不准。”
“没事,慢慢摸索,你不急吧?”
()
“我不急,我怕你急。”
“.”
吧嗒。
灯关了。
窸窸窣窣的轻微声音响起,凉凉的冰丝被子的被套凌乱不已。
片刻后,易宜宁小声说:“陈朔,男人的身体构造原来是这样的,你现在体温好高,脸好烫。”
“那你呢?”
“我也是。”
“那我得赶紧试试。”
“等一下,你怎么跑上面来了。”
易宜宁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声音带了丝小委屈和撒娇:“不可以反悔。”
陈朔急了:“那你倒是快啊。”
这时候的易宜宁反倒是不急了,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可以呀,那你说,我爱你。”
陈朔:“我爱你。”
易宜宁:“你说,易宜宁,我要向你告白,是我主动跟你告白的,我陈朔喜欢你。”
陈朔:“易宜宁,我要向你告白,是我主动跟你告白的,我陈朔喜欢你。”
易宜宁:“.”
这也太顺利了吧。
易宜宁顿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