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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偶像。”
克里兹走路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下。
他继续自顾自般说着,“你和我第一次见面时的情绪造不了假,你想杀了我,只是觉得我被折磨死在低级雄虫手下对你对我来说都是种侮辱,所以你才拉了我一把。”
赛提斯甚至觉得有几分好笑,“是什么让你突然间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之前的你更倾向直呼我的名字,或者用调侃的语气称呼所有虫‘亲爱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我‘朋友’的?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我就要先行离开了,我怕死的很。”
克里兹第一次叫他“朋友”,是在和陆川阁下见过面后。这其中绝对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让他一改对自己的态度。
没关系,赛提斯心想,他会查出来的。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仇恨没那么大,”克里兹摊开手摆出一副无辜模样,“我们站在文明的立场上相互仇视。实际上,离开文明的立场,我们间本该是陌生人。”
这家伙又在岔开话题了。
但赛提斯很吃他这一套。没有人或者虫能拒绝这家伙转移话题时刻意透露的半隐半露的情报,目前最需要的情报。
于是他顺着克里兹转移了话题,“离开文明的立场?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和我建立私交,还是试图站在赤色的立场上对我背后的虫族释放善意?”
“随你怎么认为吧,朋友。”克里兹漫不经心道,“但帝国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我是名军人不假,但首先我是个帝国人。在文明发展大计前,个人的爱恨都可以推后。”
这话几乎挑明了,克里兹对他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的根源就来自赤色。
“如果你不想喝酒,那走吧。”青年向他指了指远方灯火通明的高楼,“歌剧院,整点高雅的。‘做戏做全套’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也学过吧,给外界做个样子。”
赛提斯想了想,抬脚跟上克里兹。
就当找了个免费导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