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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问。”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通过虫族主星外层的基因筛查的。”赛提斯直言不讳道,“那天你也听到了,我的部下说你的外貌和科肋什家族的主血脉相似。究竟是你真的是一只雄虫,还是帝国方面对虫族基因研究有了重大突破——在那些被俘虏的军雌身上。”
听到他前半句话时,克里兹摇晃香槟的手突然一僵。他的手一直停在半空,直到听全赛提斯的问题才恢复摆动。
“帝国向来尊重和保障人权,哪怕是俘虏的。”他含糊其辞。
他的动作幅度太小,小到赛提斯都没有看见。
金发少将也没指望能从克里兹这里听到什么机密情报,除非克里兹想叛国通敌。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抛出另一个问题,“本次和议会有交换战俘的环节吗?”
“朋友,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克里兹耸耸肩,“内容是使团谈的,字是我的副官签的。我就单纯一吉祥物作用,纯粹是出来玩耍的。”
赛提斯用那双翠绿的眼睛盯着他,试图找出他撒谎的证据,可惜没有。
“近70年来,赤色在对虫族的战争中逐渐出现了针对虫族雌虫的强干扰武器,”他端起自己那杯香槟喝了一口,“你军团里情况,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不是针对虫族基因进行研究,那种武器根本没有面世的可能。”
听他这么说,克里兹反而轻松地笑了。
“如果你是通过这点猜测帝国在搞什么惨无人道的生化实验,那我只能说你想太多了。帝国和银蓝联邦那些脑子有病的家伙根本不在一条路上,这点你放心,我们从未对那些俘虏做什么,他们活的好好地——只在战俘营里接受劳教。”
关于这点,克里兹可以向他知道的那千八百位不同文化的神明发誓。
因为除了抑制器的研究借调了几名俘虏做研究,剩下的一切、所有针对虫族的基因的研究,都是通过克里兹这名志愿者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