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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味不明的话对自己来说已经不再困难,“我做不了主。”
就连克里兹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诧异那个直来直往的一军上将居然也有了城府。
但他真的是来随口邀请的,也没料到赛提斯会想那么远。因此黑发青年耸耸肩,“好吧,看起来我们间沟通的还不够彻底。另外,博士真的不来吗?我们随时欢迎。”
“他的态度很明确,你不用想了。”
赛提斯想转身回军部去,把自己的想法和元帅好好谈谈,看成功率究竟有几分。
“好吧,看起来是帝国没那个福分了。”克里兹见他往外走,挑眉,“朋友,天已经晚了,不管是博士还是陛下他们都已经休息了,你要告我的状也不用现在去吧?”
赛提斯脚步一顿。
克里兹这个人,说话技巧相当高明。
他既可以用一些轻佻的、戏谑的、玩笑似的口吻,一针见血的把话给你说透,也可以长篇大论夸夸其谈,看似句句都是重点,实则全是废话让人捉摸不透。
他脖子上的抑制器有定位有窃听,在这个下班的时间,已经走到家附近,见到别国使节又突然折回去,怎么看怎么惹虫生疑。
克里兹就以一句吐槽似的玩笑话,把这事揭过去了,谁也挑不出毛病。
“有时候真觉得你很烦虫。”又莫名觉得你有些绅士,但不多。
“你也说了,我烦的是虫。”克里兹冲他耸耸肩,两手一摊满脸无辜,“顺带一提,还想给我爸妈递匿名举报信是没用的。我这可不是工作时间离开陛下身边,皇室亲卫不止我一个,陛下特许我游走帮忙。”
赛提斯听的古怪,“什么叫还想给你爸妈递匿名举报信?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儿,跨国邮局编号又怎么填。”
克里兹动作一顿。
“不是你?”
赛提斯满脸奇怪。
“我怎么了?”
窃听那头,戴维不咸不淡地饮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