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耳熟,却再不敢多想,仰头看向升到顶点的烟花,笑着点了点头。
元旻心神一漾,伸臂把她紧紧环在怀中,轻声道:“阿英,等你找寻到心中所求,我们大婚吧。”
“你总说不知自己是谁,我并非你,无法感同身受,也帮不上你”,紧紧拥抱着,他的笑容愈发温柔,“慢慢找寻,我等你。”
“父王的赐婚圣旨,我写的册后诏书,至今仍封存在宗正寺,它们与我一样,都在等你。”
舜英垂眸思索、沉默了良久,抬起头,嗓音里透出笑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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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南岸,水灯映得钓台明明灭灭,紫薇花荫下,一盏琉璃灯燃着琥珀光,红衣少年跪坐灯下,膝上放着一架文武七弦琴,桐木琴身黑色漆面温润生光。
灯光将少年纤长的睫毛投在细瓷般的脸颊上,他神情沉静而专注。
半透明的琴弦绕过去,弦头绕结,连上岳山顶端的系连绒扣,打了两小圈的结。
少女在他身边坐下,裙摆散在地上如一朵榴花:“如此好听的琴,为何要挑断琴弦?”
红衣少年淡淡道:“徒有琴,弦断无人听。”
少女软声问:“如今改弦更张,却又是为何?”
红衣少年转过头看她:“他人心意再是苦求也难得,倒不如想听什么,自己弹奏;想奏什么,自己听着自得其乐便够了。”
少女静静与他对视:“我也会奏些曲子,也喜欢听曲,是否有幸听闻将军续上新弦后的第一曲?”
红衣少年双眸如春波,盯着看便觉缱绻:“长公主确定要与陌生男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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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彻夜逗留?”
元昙低头,有些落寞:“反正我回不回去也无人在意,何况,你不是陌生男子,你是那位声名鹊起、少年封侯的战将苻洵。”
苻洵笑了:“在下少年封侯可与战功无关,不过是生在王室,又恰好有个对我极好的哥哥。”
元昙更失落:“我曾经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可他们都不在了。”
苻洵笑容更盛:“你不是还有个当国君的四哥么?”
元昙摇了摇头:“王上是母后生的,我却是母妃生的,我们之前来往并不多。都说四哥人很好,他也并未苛待我,可我总特别怕他。”
苻洵侧耳倾听:“他是人人称道的仁君,有何可怕的?”
元昙娓娓道:“母妃与母后关系很差,我如今算是无父母、无兄弟,只能变着法讨王上开心。他看着和气,狠起来却十分吓人。现在瞧着对王后嫂嫂是很好,年初却不知为何,将她的寝殿封了快三个月,谁敢与嫂嫂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打死……”
琴弦突然发出“铮”的一声锐响,元昙吓了一跳,苻洵忙宽慰:“不小心碰上了……无妨,许是王后殿下犯什么错了?”
元昙叹了口气:“王后嫂嫂人很好,也一直谨言慎行,看着不大像会犯错。其实我这样叫,她肯定很不乐意……只是当着王上的面这样喊她,王上会很高兴。”
“听五姐姐说,褚姐姐根本不接册后的诏书,如今与王上出双入对,可能是认命了吧。想想也是,一国之君想要的女人,怎可能逃得掉?”
“你小小年纪,倒会察言观色”,苻洵赞许道,“不过,别人夫妻之事,外人也说不准。”
元昙笑得悲戚:“我见过的这世间最好的夫妻,就是父王与母妃。后来,母妃为了不让父王为难,服毒自尽,没过两天父王伤心过度,也去了。”
苻洵感叹:“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元昙吸了吸鼻子,落下两滴泪:“他们过世后,我就没有爹娘了,后来二叔篡位,我经常整夜整夜做噩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