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几次,才磨磨蹭蹭伸手,闭眼解开她的中衣,只剩最贴身的心衣。
他慢慢回过头,试探着睁开一线,然后一点点睁大,炽热的目光和微凉的指腹,同时在她上半身游移。莹白肌肤柔软而温热,除却后背、右肩正在淡去的疤痕,以及左腰那块深红色烙印,其余大片皮肤如同上等白玉,没有半点瑕疵。
他注视了半晌,垂眸苦笑,然后反手解开自己的中衣。透过薄纱般的雾气,锦瑟看清他上半身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整整七道伤疤!
粉红透紫的伤痕,似丑陋的蜈蚣爬满上身,左右肺部各两道,腹部两刀,还有一道正对心口。她颤抖着伸手,抚上他后背,更是触之惊心,后背对应的相同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伤疤。
她脑子里倏然掠过一亮电光,两耳轰鸣,太阳穴突突直跳、针刺般剧痛起来。
他却没给她留思考的时间,手顺着她肩膀、锁骨继续向下,在她后背和腰胡乱游走,隔着那层薄薄绢布摩挲。动作竟十分生涩,颤抖着摸索半天才解开心衣的细带子。
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肌肤相贴、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身躯瑟瑟发抖,像是暑九寒天地冻着,又像是万箭穿心地痛着,箍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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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越拢越紧,侧过头贴着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哑声低语,又像是苦苦哀求。
“抱抱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不要松开。”
“无论以后发生何事,不要恨自己,要恨就恨我太贪心。”
.
锦瑟被用力箍紧,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感觉周身发热,仿佛置身阳春三月。
她睁开眼,视野是模糊的,一团团昏黄、白亮的光晕拂来拂去,怎么都挥不开。身体却很温暖,似乎被人紧紧抱着。耳畔有人说话:“起露了,姐姐,回去歇息吧。”
是苻洵的声音。
她被他半揽半搀地,走进一团更亮的光晕。真奇怪,她明明有力气走路,为何表现得如此弱柳扶风,任他搀着?
走进那团光亮后,她褪下自己的外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麻中衣,搂住他的腰、身体紧紧贴上去。他也褪下那件坚韧的锦缎长袍,面对面抱着她,用体温去捂热她轻微战栗的身体。
“阿洵绝无冒犯之意,只是男子体热,姐姐若是不嫌弃……”
她未置可否:“灯好亮,睡不着。”苻洵好像动了动手臂,灯灭了。
她抱得更紧,低下头在他胸口轻轻蹭着,似乎在探寻什么。终于,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他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像是擂鼓。
她感觉自己右手攥紧一物,悄无声息、疾如闪电地抽出,那物冰凉而坚硬,像是一柄刀。
然后,翻转手腕、调转刀尖,用力刺入那个后背。刺穿他单薄的丝麻衣料、坚实的后背、柔软的肺腑,捅穿他身躯再从前胸刺出,却没有停、一路狠狠刺进自己胸口。
苻洵身躯一僵,下意识想推开她,她却竭尽全力用左臂箍紧了他,右手不断拔出、刺入、拔出、再刺入……
第二刀、第三刀……
一刀比一刀用力,贯穿他身躯之后,刺进自己身体也一刀比一刀更深,没有迟疑,没有停歇。
忘了刺到第几刀,忽然灯火通明,照得四下亮如白昼,模糊了许久的视线突然变得清晰,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顶帐篷内,帐篷内壁溅满鲜血。
苻洵全身上下像从血池里捞出来的,直勾勾盯着她,眼眶通红:“你就这样恨我,不惜自戕也想要杀了我?”
她弯了弯唇角,眼尾溢出两滴温热:“不,我从未恨过你,从始至终,我恨的只有自己。”
他拖着血淋淋的躯体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