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儿当说了好久想结识写书的先生。”
“那套书后来被哥哥安排人抄了上百份,指导战后抚恤”,苻洵讶然道,“那书是他写的?”
舜英笑着点点头:“郑娘娘说他文不成武不就,从小只对黄白之物感兴趣,好好一个王子弄得满身铜臭气……”
“爱钱有什么不好?小到衣食住行、大到民生征战,哪样不需要钱?”苻洵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我倒是觉得,他比那些清高文人更像名士。他就藩十几年,滬南四州十郡百姓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听到这熟悉的语句,舜英上药的动作一顿:“阿洵,阐儿若要拜他为师,你怎么考量的?”
苻洵静了良久,轻声说:“阿忆和阐儿从小就主意大,如今既已有了追寻的方向,不如借机带他们认祖归宗,然后……滬南也挺好的,隔了偌大的长流川。”
“知道了”,舜英扯了扯唇角挤出个微笑,“阿洵,你什么时候出发?我们一起北上。”
苻洵摇摇头:“还要等几天,将王后灵柩送到阳华山归葬。”
舜英一惊:“不是送到凤台郡苻氏王陵归葬?送去阳华山,是让她归葬元氏王陵,这岂不是废……”
“若是将她送回元氏王陵,虽不合情理、却也算符合伦常”,苻洵苦笑着叹了口气,“可她不会被葬入任何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