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的位置 ,还有,诸葛小敏必须归我!”
“呵呵!直接提出要求是好汉的所为,但必须有能拿出交换的东西。”
当晚慕容明离开社伦的大营,带着微醉直奔茫茫无际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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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敏的亲兵骑着一批老马,在王宫内一个园林奔过。
小敏与龙耳在一个小楼内目不转睛的看着。
突然,那四五十骑的最后数骑翻倒在地。
小敏眉头一皱,领着龙耳走下小楼,到了那些翻倒在地,单蹄折断的战马身旁,幸好那些骑士都没有受伤,纷纷退开。
龙耳莫名其妙,只等小敏解释。
小敏蹲下身子,在地下挖出一个“杯子”,约两掌长,看上去除了深度外没有任何特别。
“要造得更长一些,这样土鼠才没有那么容易跑出来。你看这些杯盖,被这些土鼠从内逃出来时翻开了,再造得厚些,土鼠也没有这么快翻出来。”
“你这么早叫我来这里,便是看老鼠吓怕了从小坑内逃出来?老天!这是个兵阵?预先挖好的小洞轻易将踏进的马蹄折断,洞上做了一个盖,作为掩饰,才不会被敌人发现这些陷阱,当一大群骑兵冲进这个阵时,起初不会有事,所以才有更大量的骑兵进入这个布满陷洞的区域,直至土鼠在洞里给马蹄声吓得跳出来翻开了土盖,那些小洞才露了出来,骑兵们面对着遍地乱窜的土鼠更无法勒马,战马的马蹄纷纷踩入这些小洞,骑士被摔下,马也废了,然后箭如雨下,一大片一大片的骑兵便死翘翘,好毒的计。”龙耳边想边说。
小敏点头:“先在城外以步兵在阵前结阵,及至对方骑兵冲击,便像开门般分开成左右二军,在两旁阻止其他人救援,骑兵冲进阵中,直奔大开的城门,大队骑兵已深陷阵中时土鼠突然发疯似的从土洞内闪出来,然后便像你所说的,最后重甲步兵进阵内,收割死不去的敌人。”
“天!这样能杀多少人?阵愈大便愈多,在城门外合成一个二百步大少的区域,能杀好几百骑。”
“我们要将步兵放得更远,阵要更大。”
“这样步兵阵大了很危险的。”
“不错,但一次只灭去几百骑也不是足以震摄对手。”
“好吧!我想想办法……”
“谢龙将军,有龙将军在,我真的省很多心,这次柔然的大军领袖社伦,听说绝非靠洼可比,可能极难对付,没有非常之计,非常之牺牲,不能守住这里。”
“为什么他们不叫龟兹一起来呢?这是不是可以与龟兹有结盟的机会?”
“社伦来大月城,是为了夺这里的财宝,他要在往汗庭争霸前给手下鼓气,龟兹人名为柔然附庸,实则在新大汗确立前还摇摆不定,所以社伦直接便来大月城了。”
“哼!赫连在这里也未曾讨到好处,他为什么不攻龟兹呢!”
“可能也是因为社伦要证明自己比师密特时代的柔然厉害吧!”
“军师,放心吧!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不易,大月城的人民都知道有时必须有牺牲的,还是那一句话,我们不反对事先逃跑,留下来的,反而都是最铁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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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城内的辅兵都迅速调动起来,即使是贵族及商人,服兵役作为后备兵的都集结到军营,吉祥星及老库理在元老院发言誓死保卫大月城,在强大的压力下,大月城没有乱起来。
陈韵的商队偏在这个时刻进了城,驻进了波斯商人的大院之内。
这一刻,陈韵、甘敢及向云三人,正在一座沿街高楼看着街外忙忙碌碌的大月人。
向云见二人默不作声,忍不住哼了一声:“在这种时候还进入大月城,还将武器都交给人家,真是莫名其妙的决定。”
陈韵正在入神,甘敢只得回答:“交出武器很正常,不然人家怎让我们几千人进来!现在大战在即,正是我们那些货物坐地起价的时候,岂可放弃?所以才改了计划来这里。”
“那为什么不找人家谈价钱?”向云心里不服。
陈韵卟哧一笑,“甘叔,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木头,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
“哈!小子,如去找他们,价格便谈不高了,人家来找你才有价有市啊!”
向云哪里服气,“呵!是啊,人家不找上门,又送一个陈丽华去,人家这才叫待价而沽呢!”
陈韵大怒,但陈家长老院对陈丽华的决定岂是她可以改变的?不禁一拍桌子,指着向云暴喝:“向云!”却再骂不下去,只能拂袖而去,向云倔强的昂着头。
向云听甘敢苦笑一声,只能双手一摊,甘掌柜的,不是我想气她,只是她来找诸葛小敏,你认为这生意能谈成么?”
“呵!你这小子,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不过燕侯的这个决定在生意上无可厚非,我们只能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这时,有下人通报大月城长老诸葛小敏求见燕侯。二人眼前一亮:果然来了!
这批武器好卖!
只是,二人不禁很期待,这个时代的两个女强人,将会如何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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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进入内宫与陈韵相见,二人拱手寒暄。
“久闻敏姑娘之名,虽曾邂逅,却从未曾有机会深谈,今日一晤,大慰生平。”
“喔?小敏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何敢当侯爷谬赞?”
“岂是?敏姑娘乃诸葛孔明之后人,自幼习“机灵心”,所谓弃七情,绝六欲,能穷极天上地下之玄机,掌握人事物理之变通,进可扶助圣人匡济天下,退可消遥江湖闲云野鹤,这岂是我等商人可比?”
小敏面色一变,“想不到侯爷知道得真多!”
“不敢,为商之道,通晓市场之变化而已,信息自然杂一点。”
“侯爷之意,只不过是小敏如果不能忘情弃爱,便不能助太子成大业矣!”
“不不不,阴德之说,本自虚无,只是这样,恐对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