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么些不忠不孝的官儿,只怕,就是这权势熏天的中书省,给他们当的保护伞。”
“还是得早早解决了此事……”老朱摸了摸颌下短须。
“爹?”朱标却是一惊。自家老爹,不会是想要废相吧?
这可是个大动作!无故而废相位,会给国家带来大动荡的!
“老大,伱惊个什么?咱还没说怎么做呢。”
“现下还是要以安稳为主。不过,汪广洋和海渊是不能留了……他两属于清流,难说会不会在建州女真的事儿给淮西诸将使绊子!”老朱冷哼道。这些清流,都以为他不知道朝中的派系之争,其实他都门儿清!
“海渊就先放去福建布政吧。至于汪广洋……这老学究,不好好去做他的学问,非要和淮西帮别苗头。”
“左相的位置,先让胡惟庸顶,亦或是再度起用李先生……”
“对了。老五今日在何处?”正在脑中盘算着,老朱突然自己扯开了话题。
“五弟?想来是在大本堂吧。”
朱标答道。“今日,该是先生们考较诸王学业的日子。”
“前些日子,儿子前往拜会先生时得知,宋先生极为重视这次月中考较。他已为诸王拟定了不同的题目。甚至,还欲带自己最得意的几名少年弟子,好给诸王做个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