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归家,将剩下的稻谷赶紧收割了。
孩子们也没闲着,跟在大人身后将自家地里面掉在地上的稻子捡起来,这样一捡又是一大箩筐。
整个稻香村睡得最安稳的就属宋家二房,冯翠花一想到大房那边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遭难,就忍不住心情好,睡醒了脸上还是挂着笑的。
眼看着村里人都散去,各自去地里抢收稻子去了,冯翠花才把整个家都嚎起来,所有人都要去收稻。
宋家大房这边,柳雪梅心中惴惴不安,拉着宋二郎直问:“这可怎么办啊,眼看着大哥血淋淋地从山上抬下来,说句不好听的,这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
“两个月前爹受伤,本以为要花光家底,后来上游村也是送了医药银子来,但这次大哥这医药钱可怎么办啊……”
柳雪梅担忧道:“不会让咱们都掏银子吧,我可没这么多银子了,大多都充公了!”
宋二郎本就心烦,一回到家就一直听柳雪梅叨叨叨的,眼下更烦了,甩开扒着她的手,冷冷道:“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就算要花钱,那也是咱们大哥!是我的亲兄弟!”
柳雪梅看见他这样子就来气,撸起袖子就道:“好啊你宋二郎,平日里窝窝囊囊的,爹娘在家的时候一个响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在我面耍横是吧!行啊,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出去挣钱,像大哥一样,日日早起送娃们去学堂,顺带去镇子上当帮工,一日还能挣个十几文回来,你呢!你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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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在村里头给那些泥腿子帮帮忙,挣个零头罢了!”
宋二郎被骂得来气,回怼道:“你嫌只是个零头,这些年我哪次挣钱回来不是给你收着?”
“是,我没本事,不像大哥那样能说会道,但大哥什么时候亏待过我们?柳雪梅,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们宋家有亏待过你吗!”
“你不是嫌弃那些铜板只是一些零头吗,你现在就给我拿出来,就算是零头我也要拿去给大哥治病!”
柳雪梅一听要将钱拿出来,气势瞬间就没了,深呼吸几下,犹豫着拉向宋二郎的手,软了声:“二郎,别生气,我这不也是为咱们这一房考虑嘛,刚才是我嘴急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
“大哥肯定是要救的,只不过……”柳雪梅犹犹豫豫,“我这不是担心家里银钱不够嘛。”
宋二郎冷哼一声,就要进屋。
柳雪梅赶紧跟上去,“二郎,别气了,我晓得分寸,我这不是担心咱文哥儿明年就要去学堂读书了,家中没有银钱,这……”
柳雪梅拉住宋二郎袖子,“我这也是心急文哥儿的读书,一时最快说错了话,二郎莫气了。”
宋二郎没说话,吃了一碗稀粥,便招呼着出去抢收去了。
涉及银钱,柳雪梅也不敢多说话,跟着宋二郎出门抢收稻子。
家中孩子也忙活了大半夜,如今昏昏欲睡。出了这样的大事,宋三郎实在不放心孩子们自己在家,便带了一床凉席和一张小薄被子,将四个娃都带到了田间的树荫下,让孩子们睡着,三个人立即下地抢收去。
忙活了大半天,眼瞧着日上三竿,柳雪梅将从家中带来的米粥给四个孩子喂下,四个人又生龙活虎起来,跟着在后面捡稻穗子。
这时,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也来到了稻香村的大槐树下,村长将锣鼓敲响,村里人全都聚集起来,第一次看到这个新上任的县老爷。
莫约三十来岁,鬓边已有白发,一双眼睛锐利得吓人,看他看上一眼好似就能让他知晓心中的想法。
虽然县老爷只穿了一身家常便服,也难当周身上下那一股荡然的正气。
“参加县老爷!”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