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不停的咒骂,都说父母是来还债的,我上辈子究竟欠那小混蛋多少啊。数数那有多少女孩子,不会每个都得来一次吧!?
“宫水桑。”
他再度拿起酒壶,想要借着倒酒的功夫好好思考。但没想到拿起来的重量却不对劲,一看果然空了,换一个,同样看了,一连换了四个,全是空的。
这让他本就烦躁的大脑更加过热了,忍不住抬头怒视对面两个饭桶。
还在那争谁是小混蛋最得力的手下,这时候一点用处派不上,尽添乱!
他转过头想从其他桌子上补给,谁知道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酒壶送到了自己眼前。
是刚才撒腿就跑的下村哲也编辑,看着对方脸上殷勤的微笑,北条一郎知道了,这些混蛋一直都在等着看乐子呢。
混蛋,小混蛋的朋友果然全是混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他心中咒骂着,庆幸这会两人不是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家中的和室里,好歹有酒这个润滑剂在。不过唯一可惜的是,桌子上的不是烈酒而是低度霓虹酒。
眼看对方眼神越发森然,他知道不开口不行了:
“宫水桑,你念过大学吗?”
宫水俊树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快速猜测对方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他早就了解过北条小混蛋的家庭背景,知道对方曾被东京大学提出特别招录,就连他的父亲也考入了东京大学的法学院,母亲那边虽然考上的不是顶级名校,但也差,可以说是高智商家庭。
回忆完这一串情报,他猜测对方是不是想要先占领智商的高地,利用这份居高临下的优势进行诡辩,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我是京都大学毕业的,之后在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就职。”
相比于培养政治家的东大而言,要论学术研究的话,还是自己所就读的京都大学要更厉害些,这一点的话只要看自己就足够证明了。
“噢!真厉害啊,居然是研究人员!”北条一郎惊叹一声,举起酒碟敬了一杯。
宫水俊树岂会因为这小小的吹捧而掉以轻心?虽然同样满饮一杯,但是依旧保持警惕随时准备痛骂对方。
“能进入研究所,宫水桑那时候学习一定很刻苦吧?”北条一郎一边倒酒一边问道,然后再次端起酒来敬了一杯。
宫水俊树听到这话,也不由的喝下一杯酒回应道:
“虽然辛苦,但研究的都是喜欢的东西,也就感觉不到辛苦了。”
真是了不起的科研精神啊,北条一郎心中赞叹一句,然后内心诡辩的思路越发的清晰了。
“我在学校里很多同学也是,为了之后的前途,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学习上,连平时的聚餐和联谊都没时间参加,真是看得我非常汗颜。”
“是啊。”宫水俊树点了点头,然后捏着空酒碟不再放到桌子上:
“北条桑,我们现在要说的不是那个吧。”
“哎呀哎呀,身为研究学者,难道不知道不管研究什么都不能心急吗?”北条一郎不管不顾的抬起小酒壶再次帮对方加满。
“那么宫水桑一定也没参加过聚餐和联谊了?”
宫水俊树不再喝酒,斜蔑了对方一眼,语气相当生硬:
“那时候的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不管是聚餐还是联谊都基本不去。”
他在未婚妻三个字上加重了语调。不,已经不是加重语调那么简单了,简直是一字一顿,恨不得揪着对方的耳朵大吼。
呵,呵呵……
你不用吼那么大声我也能听到啊,北条一郎心中苦笑,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但没办法,他不仅是个早已抛弃了良心的律师,更是有着混蛋儿子的父亲,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
“怪不得宫水桑会觉得京介和三叶他们那样子不正常呢。”
“嗯??”宫水俊树睁大了眼,那张严肃的国字脸显得更加吓人。
北条一郎看到对方的表情,心虚反而减少了很多,这样的表情,他在法庭上不知道看到过多少,那些个只用眼神就能把犯人吓得招供的检察官们都是这样怒视自己,但那只能显露出他们的心虚,助长自己的信心。
他学着宫水俊树的样子用食指和拇指环住酒碟,语调平和的继续问道:
“你说的不正常,是对于你而言不正常,还是对于他们来说不正常?”
宫水俊树再度转过头去,那边的景象已经换成了北条京介在为自己女儿准备料理了,旁边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居然也凑了过去和三叶聊得正欢,也不知道这厨师已经完成的料理,有什么好加工的?
他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北条一郎,深吸一口气:
“不管是对于谁,这都不正常!”
北条一郎微笑的表情不变,只是在用余光瞥到那不孝子的时候眼角剧烈抽搐了几下。
嘶……小混蛋,就不能消停两分钟吗!?
他笑容不变,这种仗着请到自己这么好的律师就露出嚣张模样的被告,他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经验老丰富了。
轻轻转动手中的灰白色的酒碟,依旧用那平稳自信的声音开口:
“聚餐,联谊,欢饮,这些都是一个人都必然会经历的,这些都将给成为他们青春美好的回忆,为以后支撑他们的人生增添一份动力。”
“胡说,我就没有……”
“对啊,宫水桑你就没有,你的青春全都倾洒在了研究室里。”北条一郎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而现在,看着正在享受青春的女儿你竟然会觉得很陌生,觉得那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我没有去过那些联谊聚餐什么的,现在照样家庭美满!”宫水俊树反驳道。
“所以,这就是你把自己那枯燥的青春复制到女儿身上,想要剥夺女儿人生中最美好岁月的理由吗?”北条一郎这一刻的表情出奇的凌厉,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
听到这话,宫水俊树一怒,谁都不能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