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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谈心(2 / 3)

择,打碎了牙也要和血吞......纵然陛下你也有诸多无奈,少年人却要强作老成地去治理国家,但你的身边有我,在近旁无人时,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向我发泄你的情绪,不必有什么顾虑,也不用太端着帝王威仪。”

李迟怔怔地看着姚远,眼中的泪挥散后,眼前人的轮廓逐渐清晰,他是那样的英俊而清冷的长相,若是不知道他的名号,任谁见了第一眼都会觉得是个翩翩风度的世家贵公子,然而却不能细看,那双眉眼里有从北疆带回来的杀伐气,又被端方的仪态封存,形成矛盾又有侵略性的特质。

放眼世间,再找不出与之类似的人了。

姚远见李迟听得出神,淡淡地笑了,继续道:“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臣斗胆,想与陛下谈谈心可以吗?”

李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姚卿不用客气,请讲就是了。”

姚远见李迟想要坐起身,于是从旁边给他拿了一床被褥,团成团用来作靠背,又将枕头塞着用来垫腰,仔细地将李迟扶着坐了起来,然后才在他床畔坐下,道:“老侯爷去后,臣便代行其职,接下辅佐陛下登基的重任,还有驻守北疆的一应军务。如今更是位极人臣,生前身后的骂名如何且不论,但陛下如今也读过不少书了,该知道自古以来,像我这样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李迟不明白姚远为何突然说起这些,但他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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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驳:“非也,忠臣良将不得好死,那都是昏君庸主造的孽,国家便也走向末路了。若是为君者能亲贤臣、远小人,自然会有国泰民安、盛世昌隆。我虽不敢自称贤明,但至少不会颠倒是非曲直、无端猜忌,姚卿无需多虑。”

姚远摇摇头,垂眸道:“有些事,不是君王一人之力可以违抗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世道如此,那是我躲不过的命数。”

李迟还欲再劝,但姚远却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让他止住话音,姚远继续说:“陛下万金之躯、天湟贵胄,无数人会推着你往前走,这其中也包括我,我甘愿将自己烧成火、化成灰,只希望陛下你能平安顺遂。”

李迟忽然从心底泛上一阵恐慌,他在被褥的掩盖下掐了掐手指,强作镇定地问道:“姚卿和我说这些是做什么呢?”

姚远看着李迟乌黑的发顶,答道:“我觉得陛下或许存在些许困惑,但不论陛下如何迷茫,都须得明白一点——君是君,臣是臣,有些鸿沟是跨不过去的。”

李迟闻言脸色唰地一白,他倏然抬眸看向姚远,却无法从这人脸上窥见任何端倪。

但他知道,姚远一定是看出了自己的不对劲。有些话无法拿到明面上讲,他本也只想当作一个尴尬的秘密,或许只要这人不发现,他就能一直将那些小心思埋在心底,然后继续以一个依赖者的身份粘着姚远,甚至可以维持比寻常朋友还要亲近许多的关系。

可姚远还是发现了,他那样聪颖敏锐,眸光能看透战场风云,也能洞察细微人心。

腿上的伤口很痛,像要把刀子进出的痛楚反反复复上演千百遍一样,一瞬间击溃了李迟脆弱的防线,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姚远一愣,他今天真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一分的话用了十分的委婉、二十分的温和耐心,却没想到李迟还是反应如此激烈。

他忽然间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连忙抬手帮李迟擦泪,然而李迟却抱住了他,将抽噎声都埋进了他的衣襟里。

李迟抱人的模样也很乖巧,轻轻地环着对方,像雏鸟的羽翼一样轻柔,但姚远身形一僵,他毕竟有伤在身,这一下真是火上浇油了。

但他抬起的准备推开李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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