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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旧局(2 / 3)

咳,用没有手指的断掌,哆嗦着指向姚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正道?哈哈......你才是糊涂啊......多少人盼望能与你一般权势滔天,然后便可为所欲为,连天子性命都在股掌之间......多好的一盘棋,被你下成了这样......你成了李家最忠诚的狗,指哪咬哪,死生不顾......咳咳咳,根本不值得......若我膝下有你这样的儿子,这江山如今必然该姓陈了!”

姚远神色淡淡,说:“我不在乎,但求无悔,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母。”

陈前胸腔剧烈起伏,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时日无多了,他颓坐在榻上,气息越来越弱,断断续续地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可你当真一点都没猜到真相吗......你府上那么多江湖人,手中还有各种信息渠道,尽可以去查证,我所言非虚,这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你又怎会不知......陈妍和姚天,当年俱是,死于武帝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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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如同割裂线横亘在两人之间。屋外惊雷炸响,夜幕降临,盛夏的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陈前说完最后一句便咽了气,死在这冰冷幽暗的地牢。

带着雨水潮气的风刮进地道,那一瞬间姚远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他不知道自己在地牢中呆了多久,直到手脚发麻刺痛,才缓缓起身出去,唤人来处理陈前的尸身。

他旁若无人地走在大雨中,任由雨水打湿自己。他身上黑色劲装还未换下,行于夜中如同索命的鬼魅。

纵然早有预料,也难免心凉。

当时栖霞山秋猎时,手下暗桩曾给他递过情报,上面只有一个“州”字,暗指肃王李坚。加之后来又得知肃王膝下有一私生子李迅,他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这位风烛残年的老王爷身上。

却不曾想,原来自己早已走进武帝李墨设下的局——

武帝先是铲除陈妍,使得姚天在姚远之后再无所出。然后以托孤之名召回姚天,以身入局,除掉将来李迟登基后最难以制衡的姚天。同时将姚远钉死在这摇摇欲坠的四方江山中,让他为之马不停蹄地奔波操劳,最后拔掉肃王一脉,让这天下再无能有争权者!

数年殚精竭虑,原是故人做的局。

原来所谓姚家的无上荣宠,是皇帝用来掩盖疑心和猜忌的幌子,帝王无情,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姚家整整两代人,玄冥军数万英魂,也不过是局中棋、笼中翼!

那李迟呢?他与李迟之间又算什么?

君臣、世仇还是爱侣?

他在大雨滂沱中飞檐走壁,漫无目的地四处晃荡,却不防脚下一滑,跌进了一大滩泥水中,冰冷的泥浆无情地灌进耳朵和口鼻,又被更多的雨水冲刷开来。

他在四下无人中抛弃自己,直到呛了好几口才咳嗽着爬起来,湿透的长发黏在侧脸,落魄又滑稽。

瓦舍前立着破败的招牌,原来他走到了白天时来过的地方,他很想让说书人出来再讲一讲《击鼓骂曹》,他想被骂醒,也好过如今这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曾在这里大言不惭说荣辱不重要,可纵然能淡泊名利,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又该何处安放?

无人知他痛苦,无人晓他踟蹰。

无人慰他心凉,无人替他原谅。

......

翌日清晨,镇国侯姚远告病,缺席朝会。

李迟一早上都心神不宁的,好几次出神,最终摆摆手,授意诸多琐事由内阁和军机处商议决定,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下朝。

李迟回宫后,换上便装就匆忙去侯府,然而侯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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