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品的放纵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能让最重要的“方斯塔”逃走?
难怪父亲母亲最近将他支出来和其它公司高层的孩子联络,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父亲母亲面前说了胡话。肯定是和他熟识的那些……会是谁家的,不然父亲母亲也绝对不会听信……
他心里计划着,却在镜子前很好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刚刚才那位女士重新见到他时,他脸上的笑容已经重新绽放。
……
这宇宙里最不缺的就是对自己或者对他人过于相信而死去的案例——
方斯塔暗戳戳的一边跟她聊起了自己的家乡,一边思考怎么借助目前自己的已有力量试探出这位“雇佣”出手的极限。
只是那些话语太过迷离,黄流没有太听懂她的意思。
她之前的委托中大多直来直往,知道干谁再和克里斯丁一起出动把对方干掉,仅此而已。虽然她不算愚笨的,之前在公司里干过,但有些话明明是要求可以明确来讲,这般暗戳戳,飘忽不定,又怕自己突然出手影响两人的关系——
如果只是刚刚离开公司,那她可能会圆滑的打个照面开始展现自己的实力,毕竟不懂直接上强度总是有用的。
但她好歹在地下的世界呆了半年左右,比起公司一成不变的生活,地下世界的精彩反而让她更倾向于信赖那时候的直觉——
绝对有人在针对她。
会是谁?赌场贩卖信息的人,或者说赌场本身还是说他正在追踪的“智识的意志”?
……
黄流伸了个懒腰,从前台处又购买了一份速食食品上了楼。方斯塔跟黄流聊着,还没有套出话来,她就感受到一阵淡淡的眩晕。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吃饭在这一刻是如此的重要,甚至超过了她对未来的遐想。
……
并不宽敞的,可以称得上是狭窄的卧室,那里的地面散落着些许钢钉。
黄流沉默着踩着厚底鞋缓缓,俯下身看着蹲在房间角落里的兽人孩童。
数个系统时间,黄流决定不再隐瞒自己的诉求直接开口,希望能获得“赌场”的位置——方斯塔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要求,但她欣然的同意了,一个信息而已,在危难的时刻可能一文不值也可能价值千金。
黄流侧着身,看着方斯塔递出那张会员卡。她穿上黑色的斗篷,两人就这样缓缓地走入地下,这里和之前那座赌场的氛围全然不同,几乎没什么人,刚才一同进来的还有其余几人,但也在使者的分流下引向的了不同的房间——
“我需要的信息是……”黄流像之前那样把信息写在纸条上,那位使者公顺的拿走,随后便一边等待信息的传递,这位使者一边介绍起了这里其他的产业。
“奴隶交易,信息贩卖,渡客证件……锻造交易……”这里的产业比黄流熟知的还要多上些许。
方斯塔在一旁庆幸,她察觉到黄流在听到地下搏斗的时候耳朵似乎动了动,哪怕隐在斗篷里,但她的视觉观察和内倾直觉一向很好——
她猜测黄流可能是从地下走出的,尽管是欢愉的使者……如果不继续走在命途上,终究会被命途摒弃,逐渐丧失——原本就是从命途里汲取出来的能量。
她始终会干一些让她始料未及的事的,不如提早让她的这部分引导出来,这样还能避免……随后她听到黄流开口了。
“奴隶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