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让下人在疏忽间——弟弟离开的空档,她逃了出来。
刚逃出组织,就被弟弟通缉了,那姑娘以为是哥哥通缉他,所以逃得更麻利了,弟弟一边追她一边伤心,不小心触发了会告诉哥哥他目前状况的警戒装置,哥哥知道了目前的状况,知道这姑娘丢了十分生气。
她想加入另一个组织,让两个组织之间进行博弈,但其实那个组织也知道他的计划本就是有意和兄弟所在的组织交恶。
然后她碰到了一个初出茅庐却有实力的保护伞——她尝试利用这把伞来摆脱兄弟如今的控制。
哥哥知道后非常生气,连夜跑过来想要找弟弟质问弟弟却有点伤心,因为他收到了这姑娘给哥哥的信。
刹那间,怒从心头起!
哥哥气的给弟弟一巴掌,说这是他在组织里晋升的好机会总不能因为外人连利益都不要了吧,弟弟很伤心,他觉得自己喜欢她,为什么哥哥一定要这么针对那姑娘和自己!
部分□□高层就是这样~这个组织里哥哥家里的父母生这个弟弟只是想增加哥哥的危机感(以及拉出去联姻),但本质上并不想让这个小儿子夺权,所以故意养废了一点——
弟弟的伤心,让他在一个地下黑市闲逛时遇见了那姑娘的保护伞,结果——他让保护伞刚买下的奴隶给弟弟打了一顿,弟弟心悦臣服,决定不再追求姑娘转而继续记恨哥哥。
说是心悦臣服,实际上不过是害怕自己为了追那姑娘丢了性命,他真以为这姑娘的贵人手下(奴隶)会杀了他,不过是弃车保帅罢了——
哥哥因为被弟弟破坏了行动,十分生气,但又不好直接跟弟弟撕破脸皮,只能带着怒气回到实验室里想拿人做实验弟弟以为哥哥又要针对那姑娘,一怒之下!直接喝了哥哥准备给实验体的药剂。
这个药剂是给得了一种特殊疾病的人喝的,其他正常人喝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不如你猜猜?”贝克乌斯越说越激动,直到将这段话说完这才缓了一下。
“弟弟喝了那药剂一开始没有反应。后面这兄弟俩思考来思考去,最终哥哥还是忍不住想把弟弟带去检查。
而在他弟弟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弟弟背后脖颈上长出了一个孔洞,但他自己毫无察觉。
哥哥一时之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对父母交代,只能忍痛(并不)下手将弟弟斩首决定带回去给父母处理。
谁知道刚杀一半,骨头还没砍下去,弟弟就转过头来吃痛的看着他,身上开始冒出枝桠。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直到哥哥被咬下一块肉,这才发觉他身上也感染了并且手臂失去了一块当哥哥手臂打到弟弟脖子上时,两边的伤口开始奇异的愈合!
哥哥这才发觉两人就这样嫁接在了一起,一瞬间本就相通的血脉更加的畅通无阻了——
就这样,直到负责管理两人的安保人员过来才看到这一幕,汇报给了两人的父母,二老知道如此情况,果断选择放弃这个怪物。
继承人而已,接下来登场的便是两人各自的私生子之战了。
当哥哥的手臂连接着弟弟的脖子,两人的血脉就这样连同在了一起,身上的枝桠互相交错,恍惚间只能看见一片绿茵。当牢房的灯被打开时,地上出现的扭曲的景象让两者都无法直视。
只是,那一瞬——他们只是树木、是生命、是血脉相通的手足。”贝尔乌斯的眉飞色舞简直能考舞蹈十级,只可惜他戴着面具,飞翘杯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对这个故事的重视。
飞翘杯挑了挑眉,“那段……有多少是真的?”
贝克乌斯抿唇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传闻罢了,算是之前那件事的后续——”
“检票口开了,这位绅士,可否陪我进去雅座。”飞翘杯的长发束在脑后,那银白色的发尖顺着那漆黑夜里明亮的灯火,竟有些五彩斑斓,他的眸子低了会儿,沉默良久。
“一同观赏这艺术?”贝克乌斯继续说道,伸出离得近的那只手,紧紧的握住飞翘杯没有扶着拐杖的那只手——
飞翘杯顿了一下,那沉着的眸子里泛出淡淡的流光。他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愚者到现在还隐藏了最重要的部分……这隐瞒的部分将预示着他将对抗公司的哪一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