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高克俭笑道:“马君武也是道听途说,一时激愤写了这首诗,其实啊,在这件事上,胡蝶是冤枉的,九一八那天,她人在天津呢,脏少蟀在北平,他们压根就不认识……”
高太太佯嗔着说:“好了好了,陈年旧事了,老提那些做什么,再不动筷子,菜都凉了。”
高克俭站起身,亲自给众人倒酒:“好,听太太的,不提了。我也算借花献佛,借脏少蟀的酒,欢迎齐副队长来家里做客,干杯!”
说着话,他举杯一饮而尽。
齐越思忖着,高克俭拐弯抹角,请自己到家里做客,应该不是吃顿饭这么简单,肯定另有目的。
比较意外的是,从高明宇的态度上来看,似乎良知未泯……
酒过三巡,高克俭问:“刘万春通共,你怎么看?”
齐越說:“我认为,对这种人,必须严惩,不能因为他有一个当律师的儿子,就拿他没办法,在满洲国,通共是重罪,我们只要拿到证据,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他这么说,其实是在提醒高克俭,没有证据,不能抓刘万春。
高克俭點了點头:“是啊,问题就在这,没证据,就不能抓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个人而言,还是能够理解刘万春的,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枪口的威逼下,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