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头衔,属下都可舍去,只要女儿。”“女儿!女儿!要女儿一一”
笼中的鹦鹉突然学舌,声音嘹亮清脆,尾音拉得长,顿时响彻屋子。肃王回身,磨爪棒敲了敲它的脑袋,“你这小畜生,又开始学舌了。”鹦鹉跳到另一边,对着它学舌,声音嘹亮,“小畜生,小畜生!”夜色慢慢深了,一轮皎月爬上夜空,清辉洒落,映照的树影形状不一,万千宫阙退去白日的喧嚣,渐渐归于宁静。
玉芙殿,烛火摇曳。
永宁脚步轻缓,来到天子的身后,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额角,轻轻揉了揉,“力度可好?哥哥舒服些没?”
她身上的气息袭来,萦绕在鼻翼,刘胤看向地上投下的细长影子,缓缓闭上眼睛,感受额角的轻柔,“今日怎么知道心疼哥哥了?”永宁柔声说道:“哥哥憔悴了,念念不瞎,心也是会软的。”刘胤薄唇轻抿,问道:“与你那恩人聊了什么?”永宁心里一紧,故作无事发生,平静地道:“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问了恩人的名字,念念准备的谢礼,他都没收。”刘胤:“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别的?”
永宁眼睫轻颤,呼吸紧了几分,摇头道:“没了。”“哥哥怎突然问起这个了?听说按摩头顶,也能解乏,念…话未说完,刘胤忽然睁眼,大掌扣着她的手,将她从后面拉怀中,永宁惊惶万分,尤其是撞上他那双沉沉的眼时,心尖一颤,感受地了他的怒意。刘胤挽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中,沉声问道:“喝药没?”永宁一头雾水,害怕地结结巴巴道:“喝、喝了。”话音刚落,刘胤带着怒意的吻袭来,扣着她的手,反剪至身后,不给她任何和躲避的机会。
唇舌交缠间,又是一场大战,永宁自是不敌他,败得凄惨。刘胤夺尽她唇腔里的气息,松开前咬了一下她的唇,“朕给过你开口的机会,既然选择了隐瞒,便要承担后果。”
刘胤拉着被亲的还没缓过神来的女子起身,他步子有些大,她被踉踉跄跄拖着走,脚下不稳,还险些摔了。
刘胤蓦地弯下腰,横抱着她起身,周身怒气不减,将人丢到床榻上。永宁鬓发凌乱,猛地探起身来,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投下,将她紧紧笼罩,她内心慌乱害怕,手撑着被褥往后退,"哥哥,你听我说。”刘胤的膝盖抵着床沿,探身一寸一寸往前挪动,“哥哥现在不想听了。”他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近,遏住她小巧的下颌,堵住她翕动的红唇。
一想到她今日的乖顺全是有利可图,刘胤怒意渐渐生,便是如今亲着她,也不曾消减半分,火气甚至更大了,发狠地亲她的唇,非要听见她的吟/声才肯罢休。
永宁哭了,哭着告饶,但他的吻没有停止,两唇相贴间,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她伸手推操着他的肩,被他扣住手腕,抵至腰后,借着后/腰抵着的力,将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他。
两行泪,淌在脸颊,乌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圈红/肿,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惜,刘胤低着头,慢慢吻尽她柔软腮间的泪水。刘胤垂眸看着她,毫不避讳地道出一番话,“念念,朕要你。”不给任何回答的机会,刘胤的唇又压了上去,堵着她翕动呼吸的唇。他抱起永宁,手臂托着她的臀,吻却没有停。罗帐中飞出一团东西,女子的中衣、小衣被扔得满地都是,凌乱不堪。昏暗的罗帐中,慢慢传出了女子的啜泣声。娇娇怜怜的,让人听得心都软了下来,然而那娇怜的哭泣声越紧密,他越凶。
渐渐地,在刘胤的轻抚下,那娇怜的哭声,变了调子,是他喜欢的声音。他诚然是一名擅弹琴的琴师,骨节分明的长指不疾不徐地拨动琴弦,那抗拒难调紧绷的一根琴弦,便慢慢成了为他所用的好弦,松弛得当,弹奏出平仄勾人的曲调。
一番调试,已然出了些细汗,长指染了濡意,细雨绵绵而来。她反抗的力道卸了,呼吸间混着软软的低/吟,娇得好似能掐出水来,杏眼水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看着他。
床榻间两个软枕都被刘胤拿了去,垫在了一起,他垂眸看着,眼眸忽而热了起来。
刘胤喉结滑动,唇贴在她湿漉漉的杏眼上,而后又吻了女子挺起的琼鼻,再到那双低/吟的唇。
永宁推操着,几乎是同时,刘胤搭在细腰的手蓦地按住。半吟半啜的声堵着喉间,然而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溢出。永宁后怕地咽了咽嗓子,便是撒了谎,瞒了他一些事情,他也不至于这样生气,重重惩罚她。
永宁哭哭啼啼,央求着他,可他还是没有怜香惜玉。男人偏执地扣着她,因她的撒谎动怒,迫着她承受种种。夜里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软垫也淋得一片湿濡。刘胤握着永宁柔软的手,在她耳畔低喃道:“念念也是喜欢哥哥的。”永宁摇头,别过头去避开耳畔的唇,不想听他说话。刘胤哪能让她躲,唇又追了过来,扳正她的头,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唇又袭来,狠狠吻她,夺尽她唇间的气息。
永宁呜咽着告饶,“哥哥,绕了念念吧,念念再也不骗哥哥了。”永宁纤白长指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披散的乌发散乱蓬松,头快要碰到雕花床头了,也没有换来刘胤的丝毫怜惜。
刘胤拭去她额上的细汗,“念念怎出了这么多汗?大抵也渴了吧。”永宁不渴,但还是被他追着喂水,最后的最后,肚子像是被他满满当当灌了一壶又一壶水,倒也倒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刘胤松懈,永宁趁机爬起,披散着一头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欲从床尾逃下去。
刘胤狭长的眸子眯起,探起半个身子,长臂蓦地一伸,从后面挽着她,将逃窜的永宁往后一拖拽。
女子的后背撞入他的胸膛,刘胤牢牢挽着她的腰,便这样留她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