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啊。徐少湖这个玻璃珠子,果真滑不溜秋,十分精明。」
「我的与川公,海刚峰顶在他家老宅门口,西苑还坐着一位。徐少湖敢犟吗?」
葛守礼笑了,「老夫就是有点可惜,要是徐少湖稍微有点骨气」
「与川公,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时候,谁敢讲骨气啊,会家破人亡的。
老夫不觉得可惜。这件事,事出突然,老夫措手不防。蔡春台来了一封密信,老夫才知道原委,可惜晚了,西苑早就布置好了。徐少湖也在火急火燎地擦屁股,再动手没用。」
葛守礼笑着问道:「新郑公,你这边放下,有人还是放不下。」
「你是说王继津?」
「是的,王遴还在指使御史和清流们,不停地上疏,揪住徐府羞辱蔡春台一事不放。这件事确实让人忿忿不平。蔡春台好歹也是两榜进士,正途出身的四品知府,硬是被徐府逼得跪在地上,多少进士清流们意难平啊!」
高拱挥挥手,「没用的。这朝中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相信很快会有另一件大事发生,然后大家就逐渐忘却蔡春台的这件事。
过个一年半载,一切烟消云散,首辅府上,依旧车水马龙。」
正说着,徐养正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高部堂,与川公也在啊。出大事了。」
「怎麽了?」
「我刚听人说,张叔大上疏弹劾就藩江陵的辽王!」
「什麽!」
高拱和葛守礼不由自主地都站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