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番子在门口一站,如同门神。
「在下锦衣卫镇抚司湖南局侦查科主事刘寰。这位是我们任都事。我们找唐先生,是有事情要问。」
唐跃良惊恐地看着任博安和刘寰,使劲地吞着口水。
「请两位问吧。」
任博安在他对面坐下,不急不缓地问道:「刚才我们看到前南京工部尚书丶石鼓书院祭酒,李珊李老爷的如夫人,进了你的济世堂。
她来作甚?」
「看病,她来找在下看病。」
「什麽病?」
唐跃良迟疑不语。
「本官知道,你要是把李府如夫人的病情泄露出来,恐怕以后就没有生意可做了。只是本官提醒你一句,唐先生,你要是不说,可就没有以后了。」
刘寰在旁边配合着,裂开嘴笑嘻嘻地说道:「旁人这麽说,唐先生肯定不屑一顾。可是我们锦衣卫这麽说,唐先生应该会信吧?」
「信,我信!」唐跃良头点得跟鸡啄米。
「信我们,那就说吧。我们能毁了你,也能护住你。直管说。」
唐跃良抹了抹额头上汗,没有迟疑多久,把病情说了一遍。
任博安和刘寰对视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