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子,把杨兆龙和他的一万三千播州土兵,钓在思南城下,让他们进又进不来,退又舍不得。
现在已经过去十三天了,杨兆龙和他的一万三千播州土兵,在思南城被牵羁了十三天。
我相信,只要再坚持十天左右,局势就一切明朗了。”
丘弃浊看着李明淳,摇了摇头,“慈不掌兵,子明不愧是王督宪的令史,言传身教,果真与我们不同。”
李明淳哈哈一笑,“清涟是说李某心狠手辣?”
“是啊,不过战场上不心狠手辣如此行事?我也看明白了,战场上的一个决定,都关乎成百上千人的生死。
心不硬,如何下得这个决心?”
“不,清涟,心太硬了也不行。”
“什么?”丘弃浊好奇地问道,“子明,你话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