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真修、李壶真修也是多年至交,你却对我出手,这是什么意思?”
冯苞却是冷笑道:
“这里没别人,何必说这些场面话。”
“更何况我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
“我说过了,交出申服大师,若是不能交出来,这里的人,你一个也别想带走!”
听到冯苞的话,王棠和许姓修士顿时都眉头皱起。
许姓修士忍不住皱眉:
“冯苞,你是不是猪油蒙心了,这里哪来什么申服大师?”
王棠没有说话。
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冯苞。
对于下方的王魃,他倒是没有再关注。
一个筑基前期的修士,若非与那个申服大师有点关系,他压根不会多费口舌。
且方才对方的反应,也让他知道,此人于斗法之上多半也并无什么能耐,在他的眼中随手便能抓住。
所以他此刻反倒是并不在乎王魃,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冯苞的身上。
而听到许姓修士的话,冯苞却冷笑道:
“这里若没有申服大师,你们又是在干什么?”
“这……”
许姓修士一时语塞。
旋即心虚地掩饰道:“呃……这些散修,都有问题,我们抓回去查看查看,防止其中有万神国香火道修士潜伏。”“万神国?香火道?”
冯苞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这种话,骗骗散修也就罢了。”
谁还没拿类似的借口去找过散修麻烦啊。
他当即直截了当道:
“你想抓这些散修,我不关心。可是申服大师你必须要留下来。”
“我说过了,这里没有什么申服大师!冯苞,看在你们回风谷几位金丹前辈的面子上,我对你客气些,却不代表我会容忍你在这胡搅蛮缠。”
“你若是一再阻挠,我便是斩了你,贵谷金丹也无话可说!”
许姓修士冷声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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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苞毫不畏惧,呛声道:
“我胡搅蛮缠?那不如将这些散修都放出来,让我一个一个盘查。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申服大师!”
“够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棠,终于忍不住冷声道。
他飞到了冯苞的面前。
隔着锁空阵法。
明明修为似乎比许姓修士稍逊一筹。
然而在气势上却无出其右。
他目光森冷的看着冯苞,旋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愤怒:
“冯道友,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妨划出个道来吧!”
冯苞却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笑道:
“我想做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就想你们放过申服大师。”
这一刻,便连王棠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忍不住怒道:
“申服大师!申服大师!冯苞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说申服大师在这群散修中间,那我来问你,这里谁是申服大师?你若是找出来,我送给你!”
“额……”
这话反倒是问到了冯苞的盲区了。
他收到消息就急匆匆跑过来,可还真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申服大师。
而底下一直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王魃,听到这里,也终于忍不住欣喜了起来。
总算是等到合适的机会了!
他正欲张口,趁机承认。
然而王棠闻言顿时嗤笑一声,随手指着一个修士冷笑道:
“申服大师?你说的申服大师不会是他吧?”
随后又指向王魃:“或者是他?”
王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原本还想乘机承认,现在要是承认了……估计根本没人相信吧?
这也压根达不到他所想要的效果,反倒是凭白被人小觑。
这个时候可不是低调的时候了,场面越大越好,格调越高越好。
想到这些,王魃顿时不吭声了。
而王棠并没有察觉,反而又指着不远处的步婵,以及一些其他的修士。
“是她吗?还是他?冯道友,你说申服大师在我们这里,那就有劳你指出来,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宗与你们回风谷相交莫逆,可不想因为这子虚乌有的事情,闹了不痛快。”
听到王棠的话,冯苞顿时也有些迟疑了,同时他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只是很快,伴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殷红,这抹疑惑,又悄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蛮横之色:
“我不管,王棠道友,反正今日你若是不将申服大师放出来,你一个散修也别想带走!”
听到冯苞近似无赖的话,王棠和许姓修士终于忍无可忍!
两人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气息也陡然变得凝重。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回风谷修士,顿时默契地凑近,隐隐间,一脉相承的法力互相连成了一个整体。
而须离宗的弟子们,也第一时间汇集起来。
相比起回风谷弟子大多是炼气境。
须离宗弟子中,却有不少都是筑基前期。
两方修士隐隐对峙,气氛迅速凝固。
只是很明显,回风谷弟子们的气势明显要比须离宗弟子弱上不少。
而就在双方气氛紧绷,眼看着就要爆发出一场大战的时刻。
西南方向,一道宏阔的声音悠然响起:
“呵呵,这是怎么了?是何事让王棠道友、冯苞道友,生这么大的气?”
“不若看在我澹龙门的面子上,两位罢手言和如何?”
澹龙门?!
这一刻,不止是王棠、许姓修士以及冯苞面色一变,就连王魃也忍不住心中有些意外。
他发出去的两道传音符,一道是给了冯姓修士,出于以防万一的想法,另一道则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