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了。
这家伙显然跟自己不是同一类人,甚至都不能再用普通人来定义。
单是这份随便为之就放倒十几个打手的手段,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只不过在如今普通人的心中,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毕竟还有国家法制,还有国家的执法部门。
你一个人再能打,总不能肉身挡子弹挡枪炮吧?
“不敢动手的话,那就跪下磕头认错!”
秦阳依旧这么淡淡地看着郭樵,这一句话吓得对方退了一步,现在的郭樵怎么可能还敢去动手?
就算他手中有武器,但那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拿来吓唬人的。
他也知道自己手中的武器,恐怕没有太多用武之地。
“我让你跪下!”
但就在下一刻,从秦阳口中陡然发出一道怒喝之声,紧接着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朝着郭樵飙射而去。
郭樵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这个时候并不想依言而跪。
而看到那个茶杯向自己飞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就举起了手中的斧头。
看来他是想用斧头格档,他觉得这一点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啪!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之下,秦阳扫出的茶杯,精准地跟郭樵手中的斧头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一道大响之声。
茶杯乃是陶瓷所制,而郭樵手中的斧头却是精铁所铸,两者质量和硬度上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因此在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那个茶杯会被撞得粉碎,也不可能伤到郭樵。
可下一刻他们就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都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那撞在郭樵手中斧子上的茶杯,并没有直接碎裂,而是在大响之后,爆发出了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
紧接着诸人就看到郭樵那只握着斧头的右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仿佛承受不住那股强大的撞击之力。
郭樵的力量还是很大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握住斧头。
可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从茶杯上传到斧头上的力量,可不仅仅只有一道,当郭樵挡住了第一道之后,第二道已是随之而至。
这一次郭樵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而开,让得他手中的斧头,瞬间就脱手飞了出去。
呼呼呼……
黑色的斧头在空中翻了无数个筋斗,最后直接扎进了某一面墙壁之上,将那处的墙壁都砍出了一条大大的裂缝。
可想而知这一斧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吓得包厢之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与此同时,当众人将目光转回郭樵身上时,赫然是发现他的右手掌上满是鲜血。
一片血肉模糊之下,明显是虎口都被生生崩裂了。
噗!噗!
然而让众人更加疑惑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茶杯朝着下方掉落的时候,赫然是在郭樵的左右膝盖各碰了一下。
这看在外人的眼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力道,但郭樵却是突然惨叫了两声。
然后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跟卢冲作伴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想起刚才秦阳的那道大喝之声。
现在郭樵是真的跪下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
似乎只要那个叫秦阳的家伙说过什么话,任何人都必须要依言而行,否则下场就会变得极为凄惨。
这让所有人都下意识想到了一个词汇,那就是言出法随。
似乎秦阳的声音有一种异样的魔力,随便说一句话就能轻易办到,而且让人没有太多的反抗之力。
看看那郭樵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是如何的耀武扬威,是如何的气焰嚣张。
再看看现在,纹着两条大花臂,戴着大金链子的郭樵,满头大汗地跪在那里,哪里还有刚来时的半点嚣张气焰?
“卢大少,你这就这点能耐吗?”
秦阳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盯着低头的卢冲淡声开口。
此言一出,卢冲的身形微微颤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旁边不远处的郭樵,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阿冲,点子太扎手,看来只有请郭叔和我爸出面了!”
这个时候的郭樵,倒是强忍住了双膝传来的剧痛,他不敢看沙发上那个年轻人,只能是低声在卢冲的耳边说了一句。
“可以!”
然而回答郭樵的却不是卢冲,而是沙发上那个年轻人,这让他大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压得如此之低的声音,竟然也能第一时间被对方听去,那对方又会不会让他们做这样的事呢?
“不用担心,我刚才说了,可以把你们能叫的人全部叫来,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卢冲!”
秦阳将之前的话先说了一遍,然后又说出一句更加霸气的话来,让得所有人都是若有所思。
“卢冲,因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要让你们卢家灰飞烟灭,你信吗?”
秦阳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但这样的话语,仿佛触动了卢冲的某一根神经,让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秦阳,我不信,我不信你能整跨我们卢家!”
卢冲陡然抬起头来,对着秦阳高喝出声,吓了旁边的郭樵一大跳,心想你这样不是激怒那个狠人吗?
现在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是那人的对手,如果对方想要对付他们的话,他们恐怕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我会让你相信的!”
秦阳半点没有在意卢冲的话,听得他说道:“赶紧打电话吧,把你老爹叫来,看看他能不能护得住你?”
听得这话,站在桌旁的罗麒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心想你卢冲如此得罪秦阳,恐怕卢家真的要在今夜之后烟消云散了。
别的不说,只要秦阳跟关明扬随便提一句,恐怕关明扬就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