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然后赶紧压低了声音。
“怎么了?”
萧逐流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已是问了出来,不过声音同样压得很低,似乎是生怕被旁人听到。
在陆晴愁也转过目光来的时候,董焱已是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兜里,从内里掏出了一枚火红色的令牌。
“是火字令牌!”
对于这枚令牌,萧逐流和陆晴愁都没有太过陌生,正是秦阳当初从火鹰峡谷得来的第三枚神秘令牌,拥有着磅礴的火属性。
只是他们有些不明白的是,这个时候董焱拿出这枚火字令牌有什么用意,所以看向令牌的眼神都有些疑惑。
“当初我重伤未愈,金乌就把这枚火字令牌暂时交给我保管,毕竟是火属性嘛,对我伤势的恢复还是很有效果的!”
董焱先是解释了一下火字令牌在自己身的原因,然后他的脸就浮现出一抹异光,眼眸之中更是闪烁着一丝兴奋。
“刚刚……就在刚刚,我感觉到火字令牌突然轻微颤抖动了一下,就好像有了什么感应一样。”
董焱的声音已经压得低到了一个极致,只有凑得极近的两个队友才能隐约听到,这让得二人都是身形一震。
“如果我没有感应错的话,火字令牌的颤抖,是因为那枚金字令牌!”
紧接着从董焱口中低声说出来的话,让得萧陆二人都有些激动,顷刻之间就想到了一些东西。
要知道他们会来到这鑫山,就是因为火字令牌对第四枚,也就是金字令牌的感应。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那杆暗金色长枪,更不是什么级级的精金,而就是为了金字令牌而来。
而就在两天之前,金字令牌已经落到了秦阳的手中。
现在董焱说火字令牌有了反应,还是被金字令牌所引动,这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金字令牌的气息……在……在哪里?”
陆晴愁强忍着心下的激动,颤抖着声音问了出来,而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了脚下的鑫山废墟。
“不会……不会是……”
陆晴愁有些问题没有问出来,似乎是生怕得到一个自己最不能接受的答案。
因为一旦金字令牌的气息指引,是来自于鑫山废墟之底,那岂不印证了秦阳真被埋在鑫山废墟深处的猜测?
这个时候陆晴愁都有些不敢看董焱了,她甚至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生怕看到董焱指向鑫山废墟的方向,又怕听到那个自己不愿意面对,更不能承受的答案。
“不是在废墟之中,而是在西北方向,极远!”
紧接着陆晴愁耳中就听到了董焱的答案,让得她陡然抬起头来,有一种起死回生的感觉。
下一刻萧逐流和陆晴愁的目光,都下意识看向了西北方向,他们脑海之中回荡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极远”。
既然董焱靠着火字令牌感应到的金字令牌气息,是在西北方向极远的地方,那就说明并不在鑫山废墟的范围之内。
而一枚原本已经被秦阳收取到手中的令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么远的地方,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哈哈哈,看来咱们还是太小看那个家伙了!”
董焱虽然是哈哈大笑,但他的声音依旧压得极低,他自然不想让那些外人,知道这个结果。
现在看来,在鑫山崩塌的过程中,秦阳不知用了一种什么办法,逃离了这致命危机。
而且趁着各方慌乱自顾不暇的时候,秦阳直接离开了鑫山的范围。
让得所有人都认为他被埋在了鑫山深处,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他们清楚地记得,在鑫山崩塌的前一刻,秦阳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们也不止一次见过秦阳施展化神枪之后的状态,那是真的气血两空,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困难无比。
在那样的情况下,秦阳居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生天,而且逃出鑫山的范围,这也太变态了吧?
“果然这世就没有那家伙做不到的事!”
旁边的萧逐流也是低声感慨了一句,似乎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他们的心情顷刻之间就好转了。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死?”
陆晴愁直接破涕为笑,仿佛刚才的恶劣心情和无尽阴霾,都因为这个答案而烟消云散了。
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刚才因为秦阳可能的恶劣结果,是如何的着急忙慌,见谁怼谁。
这个时候董焱和萧逐流也没有心思去笑话陆晴愁的前后不一,他们都很是兴奋,只是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罢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他啊!”
陆晴愁显得有些着急,她想到着秦阳就算是逃过了崩塌的鑫山,但本身的虚弱恐怕没那么快恢复,还是有队友在身边保护好一些。
“都两天时间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而旁边的萧逐流却是颇为冷静,这话要是在之前说,恐怕陆晴愁的唾沫星子都能喷到他脸,但这个时候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们想啊,刚才我们如此大闹,现在却兴高采烈离开鑫山废墟,真当那些家伙是蠢货吗?”
萧逐流据理分析道:“现在我们并不知道秦阳的情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万一那些家伙心怀不诡,终究是不小的麻烦。”
“所以我们必须继续装出一种无奈绝望的状态,再找个机会愤怒离去,这样才能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萧逐流果然不愧是冷静的杀手,将一切的后续计划都想好了,让得旁边的一男一女都是缓缓点了点头。
当下三人不动声色,继续在鑫山废墟之中到处扒拉着乱石,好像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一般。
“妈的,不找了,这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又是小半天时间过去之后,从那个大夏天才焱神的口中,赫然是发出这样一道怒骂之声。
紧接着他的身形,就朝着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