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力量何等之大,哪怕只用一分力,也让严泰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听对方摆布。
所以下一刻严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紧握着的短枪落到对方的手中,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的一幕,无疑是将严泰骇得魂飞魄散。
他的脑海之中,下意识浮现出自己在某些场合听到过的一些事情。
据说在大夏的暗夜之中,有一群比普通人厉害得多的强者,他们凌驾于普通世界之上,守护着整个大夏的安全。
严泰毕竟是一所之长,他知道的事情比那些小警员肯定是要多一些的,更何况他还是姜齐的心腹。
此刻发生在眼前的事,明显是颠覆了严泰对正常人的理解,这让他不得不联想到那一群可以称之为变态的强者。
如果对方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那他今天就真算是踢到一块超级铁板之上了。
“国家和人民赋予你们权力,就是让你们这样用的吗?”
就在严泰心头念头转动的时候,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是沉声开口,手中还在把玩着那把刚刚拿到的短枪。
“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就敢把枪口对着老百姓,甚至还敢开枪,谁给你的胆子?”
秦阳的口气越来越严厉,今天这个事是真的让他很生气,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愤怒。
就算眼前这个严泰,包括赵波姜凯风等人,在他眼中都只不过是可以随便收拾的小角色,可这只是因为对方遇到了他秦阳而已。
如果不是秦阳,换了一个普通人,那今天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这些披着警服的所谓警务人员,就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人抓进警务所,甚至都不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动用手中的权力以权谋私,帮助姜凯风和赵波这两个特权之人。
远的不说,以前的秦阳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想着若是自己没有成为变异者,面对今天这样的欺凌,又该如何应对呢?
被抓到警务所去毒打一顿肯定是在所难免,甚至还会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成为阶下之囚。
如今的秦阳,已经加入了大夏镇夜司,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守护大夏的责任。
哪怕他守护的是大夏黑暗之中的安全,可严格说起来,大夏镇夜司算是警务系统的直属上司,他有权力清除这些害群之马。
秦阳难以想像,如果大夏各地的执法部门,都是像严泰这样以权谋私的蛀虫,那还有公义可言吗?
“你……你想干什么?”
见得秦阳的目光转到了自己身上,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赵波赵大少,直接被吓得退了两步,有些色厉内荏地喝问出声。
“怎么,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秦阳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听得他讥讽道:“真以为找到了个靠山,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阳口中说着话,赫然是抬了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边的赵波,让得后者身形猛然一颤,一下子钻到了姜凯风的身后。
这样一来,随着秦阳枪口的转动,他手中的短枪赫然是对准了姜凯风,让得整个宴会厅瞬间一片安静。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个手持短枪的年轻人,下一刻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事实上此刻距离几个警员有所动作,还有严泰开枪仅仅只过去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而已。
但是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让他们无法理解的事。
现在的情况是,一名警员被手铐铐住,另外两名警员的枪被秦阳扔到了一边,连警务所所长严泰的枪都被秦阳给抢走了。
局势转眼之间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像徐朗这些人心中原本还在幸灾乐祸,觉得警务所的人到来之后,秦阳必然要吃不了兜着走。
任谁在看到锃亮的手铐,还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时候,还能强硬得起来吗?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警务所四人都佩枪出现之后,那个秦阳依旧如此嚣张到没边,依旧掌控着场中的局势。
现在只有秦阳手中有枪,而他的枪口指着谁,谁就可能一命呜呼,这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道理。
似乎在那个叫秦阳的男人身上,他们看不到有半点的顾忌,更没有普通人面对警员或者说警枪的忌惮。
他们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只要秦阳想,他就真的敢开枪射杀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当一个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人敢再去老虎头上拍苍蝇。
姑且不论秦阳此刻的举动,有没有造成抢枪袭警的大罪,至少此刻这个宴会厅的局势,是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阳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被秦阳拿枪指着,姜凯风倒是没有像赵波那样失态,反而是在这个时候开口问了一句,倒是显得胆气十足。
想来作为楚江警务署副署长的儿子,姜凯风从小到大也是经常玩枪的,而且玩的是真枪。
甚至有一次,他都偷过他老子的佩枪,想在同学的面前显摆一下,只是后来被姜齐发现,揍了他一顿。
又或者姜凯风觉得自己有警务署的副署长老爹撑腰,身份地位比严泰这个景区警务所的所长还高得多,他就不信对方真敢开枪。
“哦?说说看!”
秦阳心中虽然已经有些猜测,但还是在这个时候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楚江警务署的副署长姜齐,是我爸!”
姜凯风没有拖泥带水,当他口中这个职衔和称呼出口之后,到处都传来一道道惊呼之声。
哪怕是刚才跟着赵波他们进来的那些同学们,也并不清楚赵大少搬来的这尊大靠山到底是何方神圣。
直到现在,在姜凯风的自我介绍之下,他们才知道这位的来头竟然如此之大。
楚江警务署,那可江南省警务系统的最高部门,作为副署长的姜齐,